其他大夫眼見國師沒有說什麼出格的事情,鬆了一口氣。
他們真怕國師張宇隨便提出一個過分的要求,然後大王一秒同意,這會讓他們無法接受。。。)
晉王見事情已經談成,接著說道:“好了,國師留下,諸位都散了吧,我有事情和國師單獨商討。”
諸位大夫看在眼裡,雖心有不甘,不過也沒辦法,隻能起身行禮離去。
很快,議政殿內隻剩下晉王和國師張宇。
殿內的燭火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將兩人的身影投射在牆壁上,忽明忽暗。
晉王打破沉默:“國師,剛才我看出來了,你是想單獨跟我談。
所以我支開了他們,國師有天縱之才,你現在就說出你真實想法吧,孤無有不允。”
事情都到這份上了,張宇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要玩是吧,那就來啊!
他沉思一會,不再猶豫,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我確實有很多的想法想要和晉王說,我說得或許有些離奇,請大王不要見怪。”
晉王神色鄭重道:“孤洗耳恭聽。”
張宇此時已經豁出去了,他從袖中拿出精心改良過的商君書和晉法,雙手遞向晉王:“大王請看我連夜寫下來的東西。”
晉王接過,目光在書頁上快速掃視,越看越震驚,口中喃喃自語:“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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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宇接著說道:“我觀十國,以齊國、楚國、魏國和我們晉國屬於大國,其他燕國、韓國、鄭國、宋國不過是小國,他們對於我們來說不足為懼。
可為何我們身為大國,卻仍會任人欺負?
那是因為我們離西戎比較近,其他國家看不上我們。
即便我們是大國又如何?大王是否想變得更強?”
晉王還沉浸在剛才看到的內容中,回過神來後,堅定地說道:“自然想。”
張宇語氣激昂:“那就把我所寫的東西都實現吧。”
晉王眼中滿是讚賞:“國師果然大才,國師的變法,孤同意了。”
隨後他拿出自己的王令,鄭重地說道:“那麼接下來呢,這一切都由國師決斷了,敢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與此同時,燕國薊城宮殿內,炭火熊熊燃燒,將燕王身上的狐裘映得通紅,卻驅不散他臉上的陰霾。
他死死盯著輿圖上夏國勢力範圍的朱砂標記,仿佛那是雪地裡逐漸逼近的餓狼,隨時都會撲上來將燕國撕碎。
燕太子捏緊羊皮手套,指節因用力而發白,聲音中帶著焦急與憤怒:“父王,夏國已拿下蔡國,下一個便是我燕國!
請允許兒臣率領大軍南下,先發製人!”
太傅郭隗捧著一匣冰雪,緩緩上前,對太子說道:“太子可知道,今年粟米的收成隻有去年的三成?”
他推開窗戶,寒風裹著雪花呼嘯著衝進殿中,吹得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郭隗繼續說道,“夏國有一種厲害的武器,能在百裡之外發動攻擊。
咱們燕軍擅長近身作戰,在這種武器麵前,簡直就像活靶子一樣。”
說著,他從袖子裡拿出一卷羊皮紙,“我建議派人到夏國去學習他們的技術,同時和北狄聯姻,借助他們的騎兵力量來製衡夏國。”
燕王沉思良久,終於開口道:“可。”他頓了頓,接著道,“不過派的人就三皇子去吧
——告訴他,學不會夏國的技術,就彆回來了。”
而像乾國、宋國、鄭國這些國家,也通過各自的渠道知道了夏國的崛起,這使得這些國家的國君和大臣人心惶惶。
各國之間使者往來更加頻繁,或在密室中低聲商議結盟之事,共同對抗可能的威脅;
或暗中派人打探消息,企圖從夏國的新政中尋得可借鑒之處。
一時間,東大陸的局勢愈發錯綜複雜,仿佛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各國緊緊籠罩其中。
而夏國,無疑成為了這張網的中心,一舉一動,皆牽引著各國的目光,也讓這片古老的土地,迎來了前所未有的變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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