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張小酒一時語塞,這個問題問到了他軟肋上。
“怎麼?是不方便和我說嗎?”
雲虛可沒想著要輕易放棄這個問題。
“不..不是..”張小酒支支吾吾起來,像個做錯的孩子一樣,不敢正視雲虛的眼睛,臉上也開始漸漸的發燙,虛汗都冒了出來。
青心看張小酒已經顯出窘態,連忙插話想著給他解圍:“回師伯的話,小酒師叔最近一直在研習心印經,隻是...”
“多嘴!我沒有問你!給我退下!”雲虛打斷了青心的話,知道他嘴裡沒有實話。
青心看雲虛臉色不對,知道再說下去會對自己不利,還是趕緊溜之大吉的好,連忙雙手作揖:“是!師伯,那..那我就不打擾了,青心告退了。”
“等一下!”雲虛說話,不怒自威。“青心,聽說你跟你小酒師叔住在一起?這成何體統!現在趕緊搬回你原來的地方去!”
“是...是!師伯,我現在...現在馬上去搬。”青心點頭如搗蒜,退到門口轉身灰溜溜的跑了。
“小酒師弟,你接著說你的。”
“啊?這...我...”
回想這些日子,張小酒除了和青心去玩兒就是吃喝睡覺,壓根兒什麼都沒學,硬生生的把自己荒廢了這麼久,他已經做好了挨批的心理準備了。
“師兄,我...你批評我吧...”
見張小酒的窘相,雲虛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話鋒一轉,和顏悅色的說道:“師弟呀!問你個問題,你還記得當初為什麼上山學藝的嗎?”
這句話一出,就像有魔力一般,雖然是輕描淡寫,但它讓張小酒的記憶好像倒帶一般回到了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爺爺的叮囑又在耳邊響起,聽起來是那樣的真切。
原來說話並不在聲高,而是在於有沒有說到點兒上,雲虛軟綿綿的話對於張小酒來說卻有如醍醐灌頂、當頭棒喝,讓他想起了爺爺,想起了學藝的目的,瞬間警醒。
“對...對不起!雲虛師兄,我錯了!玩物喪誌、忘了初心,大好的時光都被我浪費掉了。”張小酒心生懊悔,羞愧難當。
“嗬嗬...沒那麼嚴重,師弟!年輕人嘛,總是貪玩兒了些,迷途知返,未為晚矣。”
“雲虛師兄,我知錯了,求你教我修煉吧?”張小酒雙手抱拳施了個禮,一臉的虔誠。
雲虛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捋著胡須看著張小酒思索了一會兒。
“師兄,你答應我吧,我再也不會貪玩兒了。”
雲虛又是微微一笑。
“好吧!既然是這樣,從明天開始,我先教你一些武功身法,先練外功,抻一抻你身上的懶筋。”
“多謝師兄。”張小酒連忙鞠躬致謝。
“不用謝,我隻能教你這些粗淺的入門功夫,更高深的道法,還要等師父他老人家出關後親自教你。”
“知道了師兄!我一定會跟你好好學的!”
“師弟啊!表麵的武功身法隻能強身健體,要想發揮它的真正威力,必須輔以強大的內力,我們修真之人稱它為靈力,但是想要學會掌控靈力,就必須先悟透這心印經,這是無法繞過的一個必經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