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馬上過來。”
宮燁林的爸爸不在了,隻靠著他媽媽養他,但是太多的她就不知曉了,如今怎麼找得著啊,隻能自已過去看看情況了。
“圓圓,我有事不能參加酒會了,幫我跟老師和導演說聲抱歉。”她一邊說就一邊往外走。
鄭圓圓拉住她“你糊塗了,出口在那一樣,是什麼事,嚇得你臉色都蒼白的了。”
杜簡有些心慌地說“我一個朋友出了車禍,得馬上趕去醫院。”
“要不我馬上開車帶你過去吧。”
“不用不用,要是我們都走了,這多不好,我在外麵打輛車過去就好了。”她把花和劇本胡亂地塞給鄭圓圓就往外跑。
鄭圓圓趕緊叫她“外麵冷得緊,記得拿衣服啊,外麵冷得不行的。”
杜簡出了酒店慌忙去打了車就往醫院跑,到了醫院從小手包裡取出錢給司機,抖著身子就往裡麵跑。
白雪霜華已經滿地,冷得叫人牙關都咬得作響。
雖然鄭圓圓提醒她要去酒店大堂那兒取外套,可是她還是忘了,心急火燎地就跑到了醫院。
“你是宮燁林的家屬嗎?”
“不是,我是他的朋友,他媽媽在山區,一時之間是趕不過來的。”
“那沒有辦法了,請跟我去辦一下手續吧。”醫生也先無奈,傷者的安危他們放在第一位,讓杜簡給簽了字這就去做手術。
有警察過來跟她說一些事,宮燁林是開車打滑撞在護欄上。
杜簡冷得捂著身子在手術室門口走來走去,一個男護士看她可憐,給她拿了個暖水袋過來。
幸好挺快出來的,杜簡鬆了口氣趕緊問醫生“醫生,我朋友的情況怎麼樣啊?”
“腦部出血,但幸好不嚴重,我們已經給他幫了清除手術,縫了幾針,可以轉到病房去觀察了,休息幾天若是沒有什麼不適就可以出院。”
“謝謝你們。”幸好並沒有什麼大事啊。
和護工一塊兒將他推到病房,各種的往院手續還得奔波,宮燁林的東西都給了她,她拿著他的身份證去辦往院,看到他的錢包很空,放得最多的就是他的名片而已,看得叫人心酸。
她趕緊合上,拿自已的卡去交入院費什麼的。
他出事的時候還在打電話,那個通話的名字很熟悉,寫著杜簡二字。
交警也打了電話給她,可是沒有接,很多的電話都是拔給那個人的,杜簡懶得多看,把手機放在一邊的袋子裡。
前世的宮燁林也是很在乎自已,可是自已也像林宴現在一樣不回應,自已現在以一個旁觀者的態度來看,都覺得以前的自已真的是挺狠心的,隻不過自已可能比林宴更決斷一點,不能在一起就不會給彆人太多的誤會,徒地浪費彆人的情感和時間。
而現在的林宴和宮燁林聯係還是挺多的,她可知道她要的是什麼?當時在通話中應該多少會知道出事了,怎麼也不來,也不著急呢?醫院給林宴打電話,為什麼林宴不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