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娜姐。”
“嗬,我還不知道啊,他肯定是為你回來的,宴宴,現在飛機停了,各種交通工具都很多因為這天氣惡劣的原因而暫停,推遲,他能回來想必也是想儘了各種的法子,我的車子給你們開吧,正好有人想要找你拍個廣告,我去談談。爭取拿下來。”
芳娜的車子放在路邊,她的包也在車裡,手機在叫著,一看是季城北打來的。
“我在芳娜的車子裡,季城北,不過我沒有駕照。”
“我馬上過來。”
他鑽進車裡,沒有馬上就把帽子口罩的摘下,而是開了車子就往前走。
車裡很安靜,放著憂傷的音樂。
“季城北,你回來可有打電話回家?”
“沒。我就來看你,隻是我的事,不需要告訴誰。”
她低聲地說“要是你媽咪知道了,肯定會很傷心的。”
“她不也做了讓我傷心的事,她明知我對你的心思,卻要那樣抹黑你,為難你,讓你幾乎走進無可救贖的困境裡,簡簡,我替她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都過去的事了。”她知道那些,壓根就瞞不住季城北的,他想要知道她的事,隻要一打聽就能知道,畢竟那些事鬨得那麼大。
“不行了,我想我現在不適合開車,太困了,這樣很不安全,簡簡,你介不介意現在下車跟我走一走,這樣清醒一點,我想帶你去吃蛋糕。”
她點點“好啊。”
下了車,他給她捂好圍巾,戴好帽子弄得密密實實的,杜簡看到他的手凍得裂開了紅紅的口子,有些恐怖。
以前的季城北,十指不沾陽春水,哪會這般啊。
可是現在,他一點都不在意一樣呢。
她有些心疼他,把圍巾取了下來“你圍著吧。”
他笑“我不冷。”
“你的手都凍得裂開口子了,還說不冷。”
“沒事,看到你就心裡很暖和。”
大風襲來,他一轉身就擋在她前麵,把她擁在懷裡,待到風雪過後,這才放開她。
杜簡看到他的腳走咱有些奇怪,認真地觀察了一會就問“季城北,你左腳是不是受傷了?”
“沒什麼。”
“是怎麼了,是不是以前摔傷的,現在複發了?”她抬眼嚴肅地看著他“不許騙我。”
“真沒什麼,就是太冷了,腳有些凍得僵,拿了跟棍子就敲在腳上,沒什麼大事的。”
杜簡彆開眼,有些酸澀的淚在眼眸裡打轉。
他過來哄著“當真沒什麼,這些事對於我來說,就壓根不是什麼事兒,一個大男人的這點事兒算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