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拍賣廳內,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兩億元石,那是什麼概念……
見此,世人愈發相信墨邪有戀童癖好的傳聞了。
邪殿鬼王花兩個億拍小魔君,何等勁爆的消息!攝政王蠢蠢欲動,忍不住地走到東陵鱈身旁,湊在東陵鱈耳旁說“吾王,鬼王來者不善,隻怕對小魔君不利,臣的浮生玉佩裡帶足了元石,隻要王上一聲令下,勢必與之
拍到底,救下可憐的小魔君。”
“言之有理。”東陵鱈點點頭。
攝政王心生喜色,奈何東陵鱈說的下一句話再次讓他的心跌入穀底。
“本王是個好皇帝,不可做出此等荒唐之事來。”東陵鱈輕聲說。
攝政王“……”
東陵鱈無心跟拍叫價,攝政王隻得乖乖閉嘴,始終想不通,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以他對東陵鱈的了解,這場拍賣一定會跟鬼王死磕到底的。
墨邪輕描淡寫說出兩億的天價後,血舞樓內,無人再叫。
妖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與高台之上的冰翎天對視一眼,皆是歡喜。
至少兩億的價格,才對得起她們精心布置的一場拍賣會。
妖後輕撫麵頰,望向了七王妃和閻碧瞳的雅房。
七王妃,才是重中之重。
妖後急需一筆錢,擴建妖域,占領魔城,還要討好長白仙等族。
閻碧瞳挺直脊背而坐,握在手中的權杖抵著地麵,銳利的眼眸時刻注視著雷神。
雷神滿額大汗潸潸而落,低頭看著足見,抬手擦了擦汗,在心裡默默算著自己的積蓄。
雷神一臉的愁容,委屈可憐地看向閻碧瞳。
閻碧瞳不為所動,隻等雷神跟拍。
她知道,五王雷神富可敵國,隻是吝嗇而已。
嘭。
雷神兩眼一黑倒在地,昏死了過去。
幽族妖殿走向雷神,查看了下雷神的身體,詫然“五王這是驚嚇過度,昏厥了。”
閻碧瞳“……”輕歌真是收了個不中用的徒兒。
活了數千年的老東西,如此不經嚇?
出點錢跟要他老命一樣。
閻碧瞳握著權杖的手加了幾分力。
看來,靠雷神花錢是沒用的,隻能靠她來明搶了。
已是萬不得已的地步了,世俗的規矩束縛不了她。“對方可是鬼王,出了名的變態,那可是個禽獸不如的人,若小魔君落到了他的手裡,隻怕會遭受非人的折磨。”神月七王妃笑著說“縱使雷神有些積蓄,在鬼王麵前那可是不值一提的,動輒兩億元石者,縱觀千族,有幾個能隨心所欲拿出來。赤炎大人,我知你愛孫心切,不過神月族亦在千族內,以雲神為尊,守著天地秩序規矩。你身為
雲神的接班人,神月都新一任的靈女,應該不會做出破壞規矩的事來吧?那樣,可是會遭天譴的呢。”
七王妃的眼裡含著譏笑,嘲弄地看著閻碧瞳。
自從她得知閻碧瞳是那個人的女兒後,在神月都的每一日,她都不得安寧。
她明白,隻要閻碧瞳母女倆還活著,她的人生就贏不來光明。
當年她能趕走那個不知廉恥的人族女,現在也能把閻碧瞳母女踩在足下。
時間,不過是個輪回而已。
七王妃唇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一雙媚眼如狐,慣會勾人。
她料準了閻碧瞳的心思,一針見血直戳閻碧瞳的心窩。
倒在地上的雷神,垂著的手抽動了一下。
可見是裝昏。
裝昏雖然辛苦,總比散財要好。
七王妃瞥了眼雷神的手,嘲諷輕笑,端著茶杯輕抿一口。
“邪殿鬼王兩億元石,可還有人要加價跟拍?”冰翎天問。
七王妃放下茶杯,撚著帕子擦了擦唇角,將碎發捋至而後,從容淡然地開口“三億。”
三億……元石……
血舞九層樓,拍賣大廳無數人呆若木雞,震驚不已。
妖後笑意更甚,小包子趴在囚車歪著頭,聽見三億,笑了“這還差不多。”
妖後沉下一張臉,看見小包子的笑,分外刺目。
既為階下囚,就該有囚徒的落魄狼狽!
“四億!”墨邪怒了。
七王妃淺笑“五億。”
這一回,輪到墨邪沉默。
“這老娘們跟我有仇嗎?”墨邪冷不丁地問。
雅房之中,沒人回答墨邪的問題。
七王妃是否與他有仇,他們不知。
但是七王妃擺明了要拍下小魔君!
臨天城主瞧著墨邪的勁兒,忐忑地問“鬼王大人,您真的沒有特殊的癖好嗎?”
輕歌猛咳了幾聲,略感無語。
城主一定是來搞笑的。
“關你屁事。”墨邪沒好氣地說。
臨天城主不敢再說話,隻是擔心小魔君。
就算魔族墮邪了,若鬼王真有什麼不好的癖好,那魔族的安危豈不是小魔君用清白換來的?臨天城主想入非非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幽幽的眼神叫墨邪一陣惡寒,仿佛被鬼魂給盯上了似得,叫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