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絕對想不到林楚的腦海裡有一整個世界的詩歌佳作。無論什麼題材他都能找出適合的經典詩歌。
“以“星辰”為題材麼?”林楚喃喃自語。
但他知道,如果是這個題目,那就必然是廢名那首被稱為“現代詩寫星辰不可超越的作品”。
他慢慢地打出了那首作品,一句一句地向黃旭發去。
《星》
滿天的星,
顆顆說是永遠的春花。
東牆上海棠花影,
簇簇說是永遠的秋月。
清晨醒來是冬夜夢中的事了。
昨夜夜半的星,
清潔真如明麗的網,
疏而不失,
春花秋月也都是的,
子非魚安知魚。
黃旭開始並不在意,但越往後越專注地看向屏幕。最後像得了禪機似的呆在那裡。
以他的水平自然能看出這首詩到底好到了什麼程度。
“經典……絕世經典。”他最後長歎,“清晨醒來是冬夜夢中的事了,子非魚安知魚,何其精巧的構思。”
現在在他眼裡,林楚的形象從一個有才華的年輕人變成百年難得一遇的詩歌天才。
《希望》本就是極難出現的經典好詩。
而《星》這種等級的詩歌,自大乾立國推行白話文來也沒出現過幾首。
光這兩首詩就足以讓林楚名留文學詩歌史,甚至黃旭自己都能在史冊中留下一點痕跡。
而林楚不過17歲,黃旭也沒法猜想他以後的前綴到底會是“著名的”還是“偉大的”?
“真的是子非魚安知魚啊。”他又重複歎了一句,在詩歌之上,天賦的差距實在太過巨大。
天才偶得的一絲靈感,普通人一輩子也難以寫出。
“我會幫你發表和投稿給極星選組委會的。”想開後黃旭反而很很興奮,這種能在文學史上留名的機會大概是每個詩人都向往的。
林楚把詩歌投完之後,就開始嘗試這一世的遊戲。
他心情有些高興,感覺一切都在自己安排的軌道上進行著,隨意地哼唱起了許嵩的《多餘的解釋》。
“她隻是我的妹妹,我在擔心你是否誤會。”
他沒有注意到在門外糾結了很久的林小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