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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在這邊心情複雜,那邊向淩雲心情更加糟糕。
剛剛他和沈拂正係好安全繩,走到攀岩壁下方,那三個人通過工作人員一通電話打來,在電話裡說些有的沒的,等他暴躁地掛了電話,沈拂都已經攀到中段了
攀岩這種事原本就是兩個人齊頭並進互相幫助,才會產生吊橋效應,現在他落後那麼遠一段距離,沈拂還怎麼看得到他的身影啊
等向淩雲急匆匆檢查完身上的繩索,追到中段時,沈拂已經登了頂。
室內的攀岩場館不可能有多刺激,也就三米多的高度而已。
而等向淩雲登了頂,沈拂已經結束了攀岩,下去喝水了。
兩人完全沒碰到一個頻率。
不止如此,等他下去時,沈拂已經和攝製組的工作人員打了聲招呼,先行回酒店了。
向淩雲“”
好不容易沈拂主動的一次機會,被那三個人乾擾得完全浪費掉了。向淩雲無比惱火,一瓶礦泉水從頭頂澆下去,真是想回酒店把那三個人揪出來打一頓。
他現在感覺自己就是春日畫報拍攝那晚的江恕,隻是江恕足夠綠茶,而他為人正派,完全乾不出詆毀彆人的事情罷了。
沈拂離開的時候,向淩雲距離地麵還有一小截,正要鬆開繩索往地麵上跳。
因此他也就沒看見場館外,沈拂是被誰接走的。
隻有彈幕在笑死向淩雲還一無所知身邊的人已經成了誰的老婆。
不過彈幕沒有笑很久,因為江恕和沈拂進酒店後,直接從電梯那裡消失了,觀眾隻能看到路上的這一小段距離,完全不知道接下來的內容。
觀眾頓時嚎啕。
昨晚走廊上的攝像頭大部分被關了也就算了,今天怎麼還一直關著啊。
不止看不到沈拂和江恕去哪兒了,褚為和溫錚寒、顧之島三個男嘉賓在莫名其妙地朝江恕拋了兩次鑰匙扣後,也消失了。
另外三個女嘉賓更是沒什麼鏡頭。
合著綜藝快結束了,直播讓他們看空鏡頭是吧
節目組裡有人一直負責盯著彈幕和論壇風向呢,看見觀眾怨聲載道,趕緊向導演反饋了。
可不能因為這事兒上熱搜。
於是導演趕緊讓攝製組工作人員和嘉賓們說了一聲,把關掉的部分又打開了。
打開了後彈幕四處搜尋沈拂和江恕的影子,仍是一無所獲淦,怎麼還是找不到兩個人。
不過倒是在頂樓的泳池找到了另外三個神情複雜的男人。
等吃完晚飯,嘉賓們就要登上飛機前往下一站了。
這幾天一直在旅行中,江恕行李箱基本沒怎麼打開過,剛才送完沈拂去攀岩場館的工夫,他匆匆趕回來簡單將自己房間的行李收拾了下,於是這時候就可以理直氣壯地以幫沈拂收拾的借口,黏著沈拂一道回她的房間。
“你幫我收拾的話,那我先去洗個澡”沈拂特地囑咐“要把放在外麵的毛毯之類的都給我疊進行李箱。”
自己的行李箱裡還有那張和他的合照呢。
不知道江恕看到會是什麼表情。
聽到洗澡兩個字,江恕俊臉就有些紅了。
首先,他是一個身高快一米九的身材高大的男人,也已經二十好幾可以當父親了,觀眾還認為他的形象是深邃神秘的霸總呢,不要像第一次談戀愛的少年一樣動不動心慌意亂不過他確實是第一次啊
怎麼辦啊
江恕看了沈拂一眼,竭力讓自己麵無表情。
他的頭發整齊地往後梳,用發膠定型,他漂亮的眉眼下,架住墨鏡的高挺鼻梁線條則鋒利且英俊。
他用“我很淡定”的表情看著沈拂,以一種可靠且沉穩的聲線,沉沉地道“小事一樁,交給我吧。”
沈拂有點想笑。
其實不止江恕覺得她可愛,想捏她腳趾頭什麼的,她也經常覺得江恕可愛,產生想掐他一下的想法。
沈拂忍著笑轉身進了浴室。
江恕在外麵緊張地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口,才趕緊麵紅耳赤地抓緊時間開始收拾沈拂的行李。
因為有些期待江恕發現那張照片時的表情,沈拂特意多洗了會兒,給他充足的時間讓他發現。
等聽見外麵不再有動靜後,沈拂才關掉蓮蓬頭,換上白色浴袍出來。
她擦著頭發出來時行李箱已經豎起來靠在門邊了。
全都收拾好了,江恕蹺著腿坐在沙發上,俊臉卻除了紅了點沒什麼異樣。
沒發現
沈拂的惡趣味沒得到實現,頓時有些失望。
不過自己主動拿出來,又會太刻意了。
算了,下次再說。
這樣想著,她開始四處檢查房間裡有沒有被江恕粗心大意落下的東西。
沈拂洗了半個小時,江恕一直在看似拿著遙控器亂按看電視,實際上完全心不在焉地等著人出來。
結果她一出來也不到他身邊來。
江恕見她走來走去,抓不住也觸碰不到,心裡空蕩蕩得很,忍不住起身跟過去。
她走哪兒他跟哪兒。
沈拂走到窗台邊上,感覺身後跟了個渾身散發著黑霧、戴著墨鏡身材高挑的男人,壓迫感重重。
一轉身,果然猝不及防撞上江恕的胸膛。
“你沒事做嗎”沈拂揉著額頭,忍不住道“故意撞我”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江恕搓了搓手,把手心搓熱了點兒,低頭幫她揉腦袋,但心中充滿了怨念“和我在一起你為什麼不高興”
沈拂一頭霧水“我哪裡不高興了”
江恕盯著沈拂,英俊的臉上流露出憤怒和苦悶,控訴道“你不黏我。”
“”
“熱啊大少爺”沈拂指了指外麵的毒辣太陽“外麵都三十二度了”
江恕認真思考了下,沉聲給出提議“要不然把空調開到最低,我們坐沙發上蓋棉被”
“”沈拂“我有一個更好的提議。”
江恕墨鏡下漆黑漂亮的眼睛微微一亮,沈拂主動對他們的戀愛提出建議了,雖然以前沒談過戀愛,但江恕也清楚,這是良性發展。當然,戴著墨鏡的他表麵看起來還是非常冷酷沉穩且不動聲色“你說。”
沈拂指了指腦子“要不下了節目我們先去腦科給你看看。”
江恕“”
這才戀愛的第二天,就開始嫌棄他了
檢查完沒什麼落下。
沈拂從浴室裡剛把吹風機拿出來,江恕就接了過去,委屈地道“能讓我給你吹嗎”
沈拂一貫習慣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過,從小事開始依賴一個人,這感覺也不錯。
她順從地將頭發撥到浴袍胸前,任由江恕幫她吹。
江恕往床上一坐,把沈拂抱到腿上,拿起她一縷濕漉漉的發絲,開始用小檔的風吹。
沈拂沒忍住瞥了他一眼“你現在倒是抱得很習慣。”
江恕雖然戴著墨鏡,但還是耳根一紅。他總覺得現在的一切十分不真實,生怕沈拂下一秒告訴他這是個夢,所以雖然羞赧,可還是無時無刻將她禁錮在懷裡。
“不然呢”江恕漆黑眉梢一挑,虛張聲勢地冷笑一聲,沒拿吹風機的那隻手將沈拂的腰箍得更緊了。
沈拂能看出他沒什麼安全感,但不太明白為什麼他沒有。
他們倆現在這不是解開誤會,在一起了嗎
沈拂思考了下,將手親昵地摟上江恕的脖子。
江恕不可置信地看了沈拂一眼,渾身頓時僵得像塊石像一樣。
沈拂本來很自然很大方的,被他這麼僵硬和耳根滴血似的紅,都弄得臉上有些發燙起來。
“江恕,你能不能彆一副被死對頭抱住了的樣子你臉紅個什麼鬼啊,把墨鏡給我摘了。”
江恕喉結上下滾動一下“你以,以為我想臉紅嗎但,但現在”
血液一下子竄上頭頂了都。
“那我不回抱你了。”沈拂的手從他脖子上撒手。
“彆”江恕氣急敗壞,趕緊抬手把她的胳膊摁了回去,怒道“你怎麼一點兒恒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