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貪念,那誰敢自稱是一身純白無暇、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
純粹就是各人智慧手腕的博弈,輸了……就要認!
誰讓你太笨,看不穿我的套路?傻乎乎的一腳踩進去,還做著魚餌吞下、魚鉤扔掉的美夢?
做夢之前,先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是不是超卓強者;亦或者是透徹了光陰的超然存在,能夠遊刃有餘的避開一切布局算計,找出一條生路,從容脫身!
“這叫伏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伏羲伏太公得意洋洋,“道理說破天去,我固然不算是什麼好人,對麵又何嘗不是相差無幾?”
“彆人可以看我滿心的不痛快,但卻不能以此為借口……理由,站不住腳的。”
“好吧……受教了。”元凰翻了翻白眼,這一刻她無話可說。
“我從不怕被時光道的強者拉清單……因為拉到最後就會發現,一切都與正義邪惡無關!”伏羲做出斷言,“隻能靠力量說話,決出最終的勝負!”
……
一路躲避,一路逃亡,作為清元宮在十五萬年前埋下的暗子,一尊先天神聖寄予了厚望的傳承者,而今走在不歸路上,像是隨時都可能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在萬神殿先天神聖齊出、鎮壓四麵八荒的情況下,沒有任何一個勢力的太乙強者敢於直接出麵乾涉,因為那必然會引發巔峰大戰,萬神殿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將其磨滅!
所以,沒有人能幫助他——最起碼在踏出這片疆域之前是這樣的。
他隻能靠自己的聰明才智去找出一條生路,從天羅地網般的封鎖中尋覓到唯一的生機。
雖然說這生機是唯一,也是必然……但作為當事者卻不知情,不知道已經被放了多少水,還在艱難的跋涉。
好在,或許是這樣“艱險”的環境背景下,激發了他的“潛能”——在算計人心方麵上的,一種種靈感如同泉湧一般的浮現,一個個邪門歪道的點子躍出心頭。
什麼禍水北引、什麼聲北擊南……靈感不斷,想法不斷。
“對……我不能再這麼一直往南了……”喃喃的低語,是在自我反省,“否則,會被萬神殿的至尊順著線索打上門的。”
“我要為我清元宮考慮,不能再這樣耿直的往南走……一旦事泄,清元宮擋不住萬神殿的碾壓,會在一瞬間崩潰!”
“我必須換個方向,迂回前進……對,換個方向……”似乎是魔怔了一樣,他雙眼時而迷茫,而是清醒,“東邊?還是西邊?”
“不不不……清元宮在南,我應該往北,將神殿至尊的目光往北引……”
“不對不對……”眼神空洞了一會兒,複又轉變為清明,且越來越明亮,“我思路錯了……不一定是要我親身往北走!”
這一刻他的思緒無比活躍與敏銳,往昔歲月中的經曆被一幕幕提取出來,一種本能靈性被放大,思考到了往昔未嘗詳細考慮過的事情。
曾經見過的人,曾經接觸過的事,讓他醒覺,讓他恍然,“那個人……那個第三軍團的都統……”
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在這一瞬間被融會貫通,還原出某種真實的麵貌,“他跟我是一樣的人!”
“都不是萬神殿的人,都是有著同樣的另一種身份——是彆的勢力埋藏下的間諜、暗子!”
“死道友不死貧道……我可以將集中在我身上的一切線索轉嫁到他的身上……對!就是這麼辦!”
“直接讓他替我承擔所有的壓力,然後我便能隱沒在黑暗中,將手中的東西安全而沒有隱患的送回到清元宮中!”
此時此刻,一名潛伏者徹底覺醒了,他不再是一個隻懂得聽從命令的棋子,而是開始有了自己的思考,自己的主張!
他的行動,幾乎是在想法出現的時候便開始進行落實,而且手段上像是有質變,一環扣一環,一套接一套,那被拉出來頂缸的苦逼家夥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就不得不背負起不該背負的命運,做為‘盜竊’萬神殿至寶的間諜,開始了他的逃亡之旅。
……
“唉!”
輕輕的歎息聲,在幽寂的時空中回響,情緒太複雜。
“怎麼了?”
“心好累……”這是接引的聲音,“幫人啟迪智慧,擴展思路,可真不是一件輕鬆的活計。”
“那你要儘可能的習慣了……”有人在失笑,“接下來的時間,要你派上用場的機會多了去了。”
“唉……”
接引還能說什麼?也隻能是歎氣了,不知道是不是對未來工作繁忙的感慨?
——那暗子的智慧潛能爆發,哪裡是什麼突然開竅?都是接引暗搓搓給他頭頂加了一個buff,讓他發光發熱,引導了劇情的接下去走向!
這一場由萬神殿主導的前所未有大戲,如果說伏羲是編劇,白澤是監製,那麼接引,毫無疑問就要承擔起部分導演的工作了。
至於他們尊敬的殿主大人……那是什麼?
伏羲對她的要求不高,能喊好“666”就足夠了,彆的也不敢指望太多。
畢竟做為擺在最前麵的人物,她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注意自我保護。
若是計劃成功,真的席卷了浩瀚疆土,在天地間銘刻下屬於萬神殿至尊無上的榮耀,做為“光輝萬丈”、領導諸神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的至高領袖,那絕對是要遭到不甘心失敗的強者豁出一切鎖定她的反擊!
什麼咒殺啦、什麼禁器啦……想必那時候元凰就能逐一見識,拓展自己的‘人生經曆’了。
“願盤古祖神保佑你……”伏羲的臉色很肅然,為了以防萬一,他連牌位都為某人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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