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戳戳的等著巡邏空隙,嗖的一下竄進了還亮著微光的房間。
把門關好轉身,沈昕登時僵在了那裡。
離她五步遠處,一個穿著寢衣,身量同她相差不了多少的少年,一臉驚詫的盯著她。
“你是”
少年的臉上隻有驚詫、好奇,並沒有驚慌。
看樣子,似乎是半夜睡醒準備出門的樣子。
隻是剛好碰到沈昕闖入屋子。
“臨江王”
臨江王點了一下頭“姑娘是”
看著他那精致軟萌的小模樣,沈昕的手有些發癢,好想揉揉他的臉啊
這麼想,手就不受控製的伸了過去。
那張精致軟萌的臉被她揉捏得變了形狀,q彈的觸感,有丟丟像棉花糖,好想咬一口
“你”
沈昕手一頓,若無其事的收了回來“我喝多了,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彆介意。”
臨江王歪了歪頭,很乖巧的道“嗯,本王聞到你身上的酒味了。”
沈昕衝他一笑,指了指一側的椅子“我能坐坐麼”
“姑娘隨意。”
沈昕自來熟的坐下,看向眨著眼,好奇看著自己的臨江王“你怎的不坐”
“本王要去更衣。”
沈昕恍然,怪不得大半夜的起來呢。
“那你去吧,我在此坐坐,等酒醒了,便自行離開。”
臨江王點頭,打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巡邏的人見臨江王出來,隊伍中走出兩人,一聲不吭的跟上。
看著情況,像是保護,但更像是監視。
沈昕無聲的扣著桌麵。
原以為這些都是先帝給臨江王的人,但一朝天子一朝臣,這裡麵有景澤安排的人,也不奇怪。
不過,既然覺得臨江王是個威脅,為何不直接殺了了事
當然,每個帝王都想美名流芳百世,四王之亂沈伏平亂扶持景澤上位,四王之死,跟景澤沒有直接的關係。
可如果先帝唯一的兒子也在這個當口死了,那就不得不讓人猜想,四王之亂許也是景澤的謀略。
待又資格繼承皇位的人都死了,而他又將矛頭指向沈伏,世人便會說,這便是狡兔死走狗烹、卸磨殺驢。
這麼一來,景澤殘暴的名聲,便跑不了了。
景澤想動沈伏,必須師出有名。
而臨江王,最起碼在他徹底坐穩皇位之前,是不能動的。
但控製起來,卻在人之常情。
原本沈昕隻是想來看看臨江王,在看了之後,卻有些心疼他了。
自小便被先帝送來武夷山,可直到先帝薨,臨江王也依舊在武夷山不說,還被圈禁起來。
想起那張因她突然出現,卻隻有驚訝和好奇的臉,沈昕有些心疼。
不多時,臨江王回了屋,將門關上,隔絕外麵的視線,也將腳步徹底隔絕,隨後坐在了沈昕的對麵。
“姑娘還未說,你是何人。”
“我說我是皇後,你信嗎”
“皇後定坤大將軍沈伏之女,沈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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