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千萬彆回華夏,我估摸著有你小子好受。
對了,怎麼就你一個人,趙虎、程依依他們呢?
路上,葉良和周晴問了我不少問題,但我一個都沒回答,一路沉默著進了電梯,又來到辦公室的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當然很大,而且也很奢華,紅木的辦公桌加厚實的羊毛地毯,處處彰顯著尊貴,站在落地窗前還能俯瞰半個拉斯維加斯的夜景。
哇……
兩人都很興奮,在辦公室裡看來看去,像是沒見過世麵的兩個鄉巴佬,估摸著是前段時間確實過得太慘了吧,四處漂泊、居無定所肯定不好受啊。
周晴,你是不是很後悔當初沒有跟張龍啊?
可不是嗎,時光要是能重來,我肯定不會讓給程依依的。
哈哈,遲啦!
對啊。遲了,好在你也不錯,要不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兩人互相開著玩笑,最終一屁股坐在寬大的沙發上,葉良雙臂攤開,架在沙發背上。接著說道張龍,問你話呢,趙虎他們都在哪裡,就你一個人來米國了嗎?
我隨口道是啊,他們都在國內。
現在的我,最多能做到對他倆沒有敵意,還不至於敞開心扉、無所不談。
你們之前不是說要鏟除戰斧嗎,後來怎麼樣了?
還可以啊,華夏那邊都挺順利。
既然挺順利的,你怎麼跑米國了,你們不是幫上麵做事嗎,通緝令應該被取消了吧?葉良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之前在齊魯大地的時候。葉良也猜出幾分我們是在幫誰做事了。
但他提起這個,反而戳中了我的傷心事,我們是幫魏老做了事,風裡來雨裡去的立功無數,最終卻落得了那樣悲慘的結果……
隻是這些事情,我肯定不方便說,所以又沉默了。
嘿嘿,還保密呐?葉良笑著說道不方便說就算啦,其實我也能猜到幾分……
說著,葉良低下聲來,又道張龍,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又奉了誰的命令,來米國鏟除這個戰斧啊?要說你的膽子也真大啊,米國可是戰斧的大本營,你竟然也敢過來,我可真是服了……
之前在華夏,亦或是去東洋,確實是奉了魏老的命令,但在米國還真是我自己要來的。
我隻能搖頭道不是的……
嘿嘿,還保密呐!行,行,我不問啦!
葉良露出諱莫如深的笑,輕輕拍著沙發扶手,眼睛看來看去,又無比感慨地說張龍,你混得是真可以,即便是在米國,也能這麼輝煌、威風,我可真是嫉妒你小子了!
運氣而已。我隨口敷衍著。
這可不是運氣。葉良很認真地說一次兩次有可能是運氣,三次四次可不是啦,絕對是你的實力!其實說真的吧張龍,我以前真沒把你放在眼裡,就覺得你是趙虎身邊的一個小弟而已,還比不上二條和莫魚……沒想到啊,短短幾年時間。你是越來越厲害了,你在我心裡已經遠遠超過趙虎了!
周晴也跟著說是啊,我以前也沒覺得張龍有多大的本事,沒想到錯過了這麼大的一個寶藏,現在想起來都後悔的不行。
確實,剛認識葉良那會兒。他根本不把我當回事,無論實力還是腦子,都是碾壓我的,將我耍得團團轉;至於周晴,就更不用說了,我暗戀了她多少年。不還是沒入她的法眼?
不過這小兩口,一向也都是心高氣傲的主兒,甭管境遇多麼悲慘、難堪,也不會隨便低頭的,這次竟然頻頻給我戴高帽子,著實讓我有點不太適應。忍不住道你倆到底想乾什麼,直接說吧!
葉良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好嘛,還真是瞞不過你啊,你小子可比以前聰明多了……
說到這裡,葉良直起背來,很認真地說道是這樣的張龍,我倆自從來到米國,一直都沒什麼飯轍,我肯定不想給外國人辦事,所以就想加入洪社,但是一般的小嘍囉我也看不上,就憑咱的本事,當一方老大沒什麼問題吧?就前幾天,我去舊金山找陳近南,當麵和他談了一下,結果他還看不上我,說我不到天玄境,人品也有問題,把我給攆出來啦……我倆沒有辦法,就來拉斯維加斯碰碰運氣,沒準可以賺一大筆錢呢,結果就遇到你了……張龍,我琢磨吧,你現在也混起來了,能不能帶帶我們兩個啊,我們也沒彆的要求,管幾條街就行……
葉良麵色平靜地說著,我卻聽得汗毛直豎,心裡一個咯噔!
你說什麼?我的一顆心砰砰直跳,立刻問道你什麼時候見陳近南的?
就前幾天吧。葉良說道兩三天前,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