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哀嚎中，一個個即將飄散、閃爍榮光的神魂被鎖鏈拖出來。
不愧是以莽聞名的刀神，換了其他神，此時要麼求饒要麼恐懼顫抖痛苦哀嚎，而這些刀神哪怕成了靈魂，依舊嘴硬。
“卑鄙修羅！莫要得意，老夫隻是沒做準備！非戰之罪！”
“某天下無敵！”
“小小修羅，插標賣首，土雞瓦狗耳！”
“有本事放我回去，你我再來一次！”
“啊對對對。”林凡麵無表情的點點頭，對早已迫不及待的鬼神道：“留一個十六階的當傀儡。剩下的都吃了。”
刀神的規則對林凡用處不大，論殺傷力不如【殺戮】。
而且林凡覺得自己一向老實本分，不擅長裝逼，無法培養逼氣來增加威力，所以沒想收納。
“吼！！！”
不多時。
兩個十六階，以及七名十五階刀神全部被大快朵頤。
林凡的氣息也瞬間膨脹，鬼神仰天嘶吼，漆黑猩紅的火焰衝天而起。
即將突破十五階！
神明靈魂的滋潤下，林凡感受著自己的神力不斷壯大，從十四階巔峰走入十四階巔峰大圓滿，再走入十四階巔峰大圓滿巔峰，再走入半步十五階。
再進半步，走入半步半步十五階。
再走半步，走入半步半步半步十五階。
林凡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皺眉道：“鬼神，我問你個事。”
“如果我每次變強，都前進半步，那十四階巔峰走入半步十五階。”
“再進半步，半步半步十五階，再進半步，半步半步十五階。這樣如此，我會一直距離十五階越來越近，但永遠無法抵達。”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我這一生都無法到達十五階？或者說，十五階真的存在嗎，一個永遠到達不了的境界，它真的有意義嗎？我們不斷變強隻為了到達一個達不到的境界，又有什麼意義？”
鬼神皺眉看著林凡，它第一次聽到這種奇怪的問題。
它一時間分不清主人的智商到底回來沒。
這是之前那種狀態的後遺症嗎？
鬼神咽下最後一個靈魂，推了推沉思哲學的林凡，林凡向前走了一步。
“轟！”
十五階！
總算是邁過了這個門檻。
“晉升越來越困難了啊。”林凡回味著剛才的感覺，沒想到光是從十四階巔峰突破十五階，就吞了一個十六階的神魂和八個十五階刀神。
加上之前那些雜七雜八的，滿打滿算，相當於吞了五個十六階的神魂。
“可能是因為重生的緣故，我的靈魂更加強大和穩固，所以更難突破。”
“再這麼下去，我得吃多少啊……”
林凡為神明捏了把汗。
不知道突破十八階的時候，自己得吃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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