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你跟周哥說你們在慶祝什麼呢”
“這個,周哥,司令交代過,不能對外人說這事。”
那大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是外人嗎”
周津樂皺起眉頭來。
“周哥當然不是外人,但我們指的是沒參加這次行動的人。”
“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大東,有什麼是不能跟我周哥說的”
“周哥你也彆為難我哈,你也知道,咱們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
操
周津樂想罵娘。
一個黑社會組織,哪裡來的什麼軍人,什麼司令
這個劉弈,真特麼能扯淡
不過你們也蹦噠不了幾天了
炎老大已經發話了,過一陣等他出院,就是你們這幫人的死期
哼
周津樂知道套不出話,隻好繼續喝悶酒。
“看到了嗎”
劉弈和陳大海坐在周津樂後麵的一張桌子上,陳大海在喝酒,劉弈在吃花生。
此時,劉弈吐出花生皮,然後指著周津道,“他在打探這次行動的事情。”
“我有點不太能相信”
陳大海有些苦悶,“當年都是一起扛過槍的弟兄為什麼會出賣我們,投靠黑龍幫。”
“自然是為了錢。”
劉弈倒覺得這個問題並不難解釋,隻要涉及到利益,很多難題似乎也就迎難而解了。
“唉真想不到當年的老弟兄”
陳大海搖搖頭,又喝了口酒。
“怎麼處理他,就交給你了。”
劉弈拍拍陳大海的肩膀。
“知道了,老大,我會給你一個妥善的答案的。”
陳大海點點頭,然後起身,消失在一旁的人群中,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周津樂心中不愉快,在酒吧裡喝的微醺,這才站起身,搖搖晃晃地準備離開興東島,打車回家。
他出了酒吧門口,一步三搖,向著街道口走去。
而就在這時候,一個麻袋忽然套在了他的頭上。
周津樂來不及掙紮,就被這麻袋罩的嚴嚴實實。
“你們是誰放我出來”
周津樂嚇得酒醒了一半,驚慌失措地大喊。
“老周,少裝蒜炎老大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而麻袋外麵,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周津樂頓時打了個哆嗦,原來是黑龍幫的人
看來,他們已經對自己不滿了
畢竟炎老大交代自己的事,他從來都沒辦好。
不會趁機要胖揍自己一頓吧
“我,我在儘力辦啊”
周津道,“但紅巾軍的人嘴巴都特嚴不過幫忙跟炎老大說一聲,讓他彆急,我肯定會打聽出來的等炎老大一出院,我跟他裡應外合,肯定拿下紅巾軍”
“你想的太美了,炎老大早就對你失望了。”
那聲音變得更冷了,“你拿了我們的好處,事情卻辦的一團糟。炎老大說了,你拿了多少,就乖乖吐出來多少”
“彆,彆啊”
周津樂快哭了,“上次那十萬塊早就賭光了”
周津樂有個毛病,就是好賭。
在軍隊的時候,他就喜歡偷偷摸摸地找幾個人賭牌,不過都是小賭。
為這他還被抓到過一次,得了個重大處分。
後來退伍了,他這毛病也沒改,嗜賭成命
他賺的錢根本就不夠賭的,欠的錢更多
本以為跟著陳大海,能混點錢出來。誰知道,越混越完蛋
周津樂都有些絕望了,直到林炎找到他。
“拜托您跟炎老大說,他出院不是要設局麼,我肯定會幫忙的讓他再給我幾天時間吧”
“看來你對炎老大很衷心啊。”
“那是啊炎老大才是真正的人中之龍”
“那陳大海呢,你已經不把他當你的兄弟了嗎”
“切,那個傻比還做著春秋大夢呢還把自己的基業都交給了一個小毛崽子老子以前就看他不順眼了,他算個什麼東西操”
“很好。”
“那個諸位,能幫我把麻袋拿下來了吧都是自己人,沒必要弄成這個樣子對吧”
周津樂說完,麻袋果然從他身上扯了下去。
幽暗的月光打在他的身前,照亮了麵前幾個人的麵孔。
周津樂本來一臉的賠笑,這一刻全都僵住了。
陳大海麵無表情地站在他麵前,淡淡地說道。
“說說設局的事情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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