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婷與張新雨聽到這裡,一副發現新大陸的神情。
打完電話的沈敘白,聽到許行舟的話,也是驚訝的不行。
周婷婷嘖嘖兩聲,感歎道“涼月,你媽到底想乾什麼?”
“這個我知道。”張新雨雖然不知道這個公司研究的是什麼,但了解一些邊角料。
經過許行舟這麼一說,那些東西自動拚湊出一個真相來。
她神秘的看了眼夏涼月與趙以末,賣著關子道“涼月、以末,你們不介意我說出來吧。”
夏涼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趙以末抬了抬下巴示意張新雨繼續。而吃瓜的周婷婷與許行舟心裡像被爪撓一樣,好奇的不得了。
張新雨意味深長的一笑,道“涼月與以末母親交情極深,聽說這個公司是夏伯母為了以末的媽離世收購。當年以末的媽是生孩子的時候去世,這個公司研究的方向……”
“你是說,這家公司是涼月媽為以末媽建立的?可他媽媽不是已經……”周婷婷聽到這裡,更加不明白。
夏涼月手輕輕捂著嘴,明白了什麼。
許行舟眸中帶著幾分狐疑,試著分析“這家公司先研究出孤雌老鼠,後又研究出孤雄老鼠,現在還沒停止。照新雨這麼說,我怎麼有種夏伯母希望死的是以末爸的感覺?”
趙以末也有同感,補充道“自從我母親去世後,夏伯母的確不再見我父親一麵。”
母親死在手術室後的一段時間裡,夏歌非常仇視自己的父親。甚至采用商業手段,打壓父親所研究的項目。到第二年,母親的忌日時,夏歌才收手。
公司的名字叫如初,而趙以末母親的名字,叫陸雅如。
可惜,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又怎麼會如同當初。
沈敘白頗為同情的拍了拍趙以末的肩,一個是自己的父親,一個是自己的母親。無論是誰離開,最痛苦的都是趙以末。
夏涼月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虛構的世界裡,被兩個女人的友情所觸動。
她一直以為夏歌是冰冷的資本家,眼裡除了錢什麼都沒有。隨便給自己造了迷宮,讓自己找出口。死活,全看天命。
對她、弟弟夏未眠不怎麼關心。
但此時此刻,發現夏歌也不是那麼的冷漠無情。
可能,自己不在夏歌的預設中吧,就像是趙以末的父親,一開始就被逐出夏歌所在意的範圍。
沈敘白見夏涼月的情緒不對,揉搓著她的臉,轉移話題道“難道你們不該好奇為什麼兩隻公鼠繁殖的後代僅存活了兩天嗎?”
“對哦。”周婷婷反應遲鈍道。
張新雨想到什麼,忍笑道“嗬嗬,我在想如果兩個男人可以生孩子,他們的孩子是剖腹產,還是從彆的地方出來。”
許行舟、沈敘白、趙以末腦海裡,不約而同的閃過某些殘忍的畫麵。
這種事,還是女同胞代勞吧。
周婷婷抽出幾張紙,擦了擦手道“為什麼人不能像魚一樣,弄一堆的卵,讓它們自由組合。這樣的話,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用受罪生育的苦。”
張新雨想象了一下,咦了一聲道“這個畫麵有點……不雅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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