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花瓶砸了,還浪費了43億。光想想,就覺得肉疼。
沈敘白把畫卷卷起,重新放回盒子。愛惜的撫過盒麵,頭也不抬的問“喜歡是喜歡,但更好奇你得到它的過程?”
“參加了一場拍賣會。覺得你可能會喜歡,就隨手拍下。”夏涼月半真半假道。
以夏涼月現在的身家,買一件古玩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想明白這一點,沈敘白抬眸吻了吻夏涼月的額頭。他撫過夏涼月的側臉,笑道“這可是黃庭堅的字,我怎麼可能不喜歡。謝謝你,工作的時候還想著我。”
“那就好。明天得去老宅,你做好心理準備。”夏涼月鑽進被子裡,困乏的合上眼。
除了夏老太太和老爺子外,沒有一個她想見的人。
趙以末……總感覺趙以末對自己有著很深厚的情感。不是愛情,但比親情還要厚重。或許在趙以末的眼裡,他們是兩個同病相憐,共患難的戰友。
直覺告訴她,該找趙以末談談。她想著想著,意識慢慢消散,漸漸進入夢鄉。
天蒙蒙發亮,夏涼月還賴在床上不肯醒來。摟著沈敘白的腰間,打算睡一整天。
沈敘白手撐著腦袋,注視著夏涼月的睡顏,眸中滿是愛意。聽到手機鈴聲響起,他接過電話,輕手輕腳的離開床。
這麼一吵,夏涼月也從睡夢中醒來。她坐在床上,睡眼蒙鬆的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揉著眼離開臥室,一眼就看到提著禮物的趙以末。
“十點多了。你們兩收拾一下,差不多該去老宅。”趙以末把禮盒放到茶幾上,提醒道。
以往每年都是和夏涼月去,今年開始加上了沈敘白。
夏涼月捂著臉,想到要應付的人,蹙眉道“你是鐘表上的布穀鳥嗎?”
“剛睡醒,我帶她去洗把臉。”沈敘白對趙以末禮貌一笑,將夏涼月拖回臥室。
趙以末見過夏涼月太多不耐煩的模樣,絲毫不介意添上這一個。他坐在餐桌前等著小夫妻倆,擔心他們處理不好老宅的情況。
畢竟今天去的人,除了夏歌外,還有沈敘白的父母。
三人磨磨蹭蹭了半個小時,才開車離開森和府邸。
副駕駛的夏涼月,翻出兩個小麵包,遞給後座的趙以末“先吃點,墊墊。”
“嗯。老宅今天會很熱鬨,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趙以末隨手擰開一瓶水,認真道。
生怕夏涼月一言不合,就和夏歌吵架。
夏涼月煩悶的往後一靠,幽怨的看著窗外的車輛。做好心理準備,和真正要對麵是兩種情況。但如果今年大家不痛快,明年就可以找個理由不聚在一起。
相比之下,她還是希望不痛快的可能性大一些。
趙以末沒見過沈敘白的父母,可這不重要。他不禁寬慰夏涼月“你們見過雙方父母,應該多少有些了解。”
“他父母看上去很是慈愛。”但完全不把沈敘白當回事。夏涼月沒好意思把後半句話說出。
先前的雙方父母見麵會,夏涼月更願意稱之為“夏歌的主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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