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問過趙以末,得到的答案總是有些模糊。說自己現階段不打算談戀愛,不戀愛直接結婚也可以啊。她不是老古板,沒有非要他怎樣。
夏涼月糾結於自己該不該把趙以末的想法說出來,如果不說的話,趙以末可能未來都會被各種相親所困擾。如果說的話,夏歌不一定能接受。
畢竟,夏歌把趙以末看的很重,比她這個親生女兒都重要。
她起身矛盾的來回踱步,見夏歌正欲開口,抬手製住,緩緩說道:“我要和您坦白一件事。您可能無法接受,也不願意相信。但無論如何,它都是真實存在的。
以、以末這輩子不可能戀愛、結婚,並不是因為他身體或是心理上有什麼疾病,而是單純的對這種事不敢興趣,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
您是他的長輩,所以有些話,他不願意和您明說。但您現在知道了,希望彆在給用婚姻的一套束縛他。不管您理不理解他的想法,也請您尊重他的決定。
除非他願意,我不想有人逼他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
爺爺奶奶,舅舅舅媽那裡,也請您幫忙勸阻。”
“……”夏歌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想法,還是源自於趙以末內心深處。
為什麼會覺得婚姻是浪費和不感興趣?她心情驟然變得複雜。雅茹就這麼一個孩子,怎麼可能不讓她費心。
還想著等以末結婚生子,工作上漸漸上手,就可以把文鼎交給他。
至於夏涼月姐弟,微光假以時日會成為新的文鼎。不管她願不願意相信,她女兒確實有這樣的能力。夏未眠現在還小,在她的預想裡,今後是要從政而非從商。
所以一開始,她就沒想過讓夏未眠接手文鼎。
夏歌沉默了半響,問道:“他是這麼和你說的?確定不是玩笑話?”
“若是玩笑話,我自然不敢拿到您麵前說。況且,以末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我怎麼願意拿這件事開玩笑。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您好好考慮吧。”夏涼月說著,出了書房。
她途徑花園時,捎帶上趙以末、沈敘白打道回森和府邸。
打著方向盤的趙以末,撇了眼後座的夏涼月,擔心道:“怎麼這麼久才出來?”
“我媽覺得我養了情人。沒有的事,我肯定要解釋。一來二去,自然浪費了不少的時間。”夏涼月挽過沈敘白的手腕,困乏的靠著他的肩,解釋道。
她想到顏雪的報道,眉間微微一蹙:“為什麼媒體把你和我的關係渲染的那麼差?這事,你知道嗎?”
“知道啊。”趙以末想到某些滑稽的標題,忍不住發笑。
不管夏涼月做了什麼傷害他的事,他都不會記恨夏涼月,何況是暗算和插刀微光。
夏涼月騰的坐起身,不悅道:“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害的我當時被顏雪問的一愣一愣。”
“子虛烏有的事情,你沒必要知道。顏雪的話,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她隻想找到爆點,吸引更多觀眾。”趙以末因為許行舟的緣故,連帶對顏雪都格外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