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婷看到許行舟吃第三碗飯,好心提醒:“吃這麼多,對胃不好。”
“謝謝。”許行舟心都不好受,哪裡管的上胃。他扭頭看向趙以末,提醒道:“你要是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趙以末能把這個女魔頭收了,就最好不過。
沒等趙以末回話,張新雨就走了過來。她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得回去喂養我家小可愛,就不陪你們了。”
夏涼月目送著張新雨離開,手搭在沈敘白的肩上,揚眉道:“走吧,姐姐帶去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
“……”沈敘白不是這個意思。他肩被夏涼月往上一提,起身和夏涼月回到家。
好吧,權當是加深夫妻情感的小遊戲。
躺在臥室床上的夏涼月,手撐著腦袋,把沈敘白拉到身邊。她俯身吻了吻沈敘白的唇,輕笑道:“我們從哪個詩人開始聊的好?歐陽炯的《浣溪沙》怎麼樣?
蘭麝細香聞喘息,綺羅纖縷見肌膚。嗯?”
沈敘白把夏涼月抱在懷裡,憋悶道:“我沒有說你薄情,更談不上恨。隻是不想讓你去看彆的男人,他們有什麼好。”
“看看而已,又不是去犯每個女人都會犯的錯。”夏涼月貼著沈敘白的額頭,柔聲勸著。
如若某天她覺得犯一犯也沒什麼大不了,那才成問題。
她看出沈敘白的擔心,很享受沈敘白的危機意識。手輕輕的撫過沈敘白的下巴,占有欲十足的吻了上去。
生活有時候需要一些調味劑。太過平淡,總讓人容易忘記它的美好。
天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雨,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晨。
夏涼月站在陽台的落地窗前,沈敘白從身後抱過她。她看著灰蒙蒙天,微微一笑:“婷婷過會就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我對男人不感興趣。”沈敘白想也不想,脫口而出。他吻了吻夏涼月的發頂,失笑道:“行舟肯定比我還氣。不過他承受力很強,不然也不會熬到現在。”
周婷婷那天的話,讓他很詫異。以為周婷婷是個直線思維的人,昨天卻能說服許行舟放下心裡的枷鎖,誠實的麵對自己的內心。
果然啊,解鈴還須係鈴人。
夏涼月拿開腰間的手,轉過身看向沈敘白,低笑道:“他們之間,主動的,一定是婷婷。”
“為什麼這麼說?”沈敘白麵露不解。許行舟已經把自己心意說出,怎麼可能再退縮。
是因為周婷婷太過從容,又開始害怕了?不,不可能!
夏涼月揉捏著沈敘白的臉,眼眸彎成月牙:“習慣成自然。一會我走了,你去樓上找以末他們,不就可以探探行舟的想法。如果你猜對了,我以後都不去新雨所謂的秀。”
“一言為定。”沈敘白用力的吻了吻夏涼月的額頭,迫不及待的往樓上而去。
暗戀一個十來年,終於有了翻身的機會。他就相信,許行舟舍得放過這個機會。
關門聲響起,夏涼月坐回靠椅,悠哉哉的拿起一杯茶,靜靜的望向窗外。
越是喜歡一個人,越是小心翼翼。越是深厚的情感,越是經不起翻閱。她理解許行舟的想法,卻不讚同他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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