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不行了。”姚與之氣喘籲籲的蹲在地上,“我實在是走不動了。”
血染的夕陽已經出現在天邊,而他現在離鐵爐堡起碼還有一天的路程。
“怎麼,這就不行了?”比比東玩味的看著他。
“真的不行了。”
姚與之大口的喘著氣,他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還以為你能給我驚喜呢,原來大師的教導也就這樣啊。”
比比東調侃道。
這算是對這個小家夥昨天晚上偷偷跑到姐姐那裡去的小懲罰。
不過他一天時間能走一半的路程已經很讓比比東吃驚了,按照她的估計最多也就是到三分之一的時候他就應該已經不行了。
“對不起,我錯了。”
“哦?錯那了?”
“我不該昨天晚上偷偷跑到姐姐那裡去。”
“還有呢?”
“不該今天早上偷偷看老師的緊身衣。”
聽到這句話的比比東臉色瞬間變了,本來她隻是想詐一詐他,沒想到到是讓她聽見了不得了的東西。
比比東微眯著雙眼,看來這點懲罰還遠遠不夠。
不過看在他確實是真的不行了的份上,今天就先饒過他。
比比東單手提著姚與之的後頸,帶著他來去向了一旁的閃金鎮。
閃金鎮,坐落於天鬥帝國邊境的小鎮,這裡是天鬥帝國於諸多王國的交界地,雖然不算大,但作為商路的節點,這裡卻是魚龍混雜。
閃金鎮的酒店大堂。
一群來自不同地方的鏢師們喝著廉價的西昂酒,正坐在一起吹牛打屁,講述著自己準備今晚找對麵平房裡那個看上的姑娘去快活的時候。
一位穿著便服的美婦帶著一個虛脫的小年輕走了進來。
雖然身著便服,卻依然掩飾不住她那動人心魄的美貌。
有些微醺的鏢師們吹著輕佻的口哨。
哪怕他們走南闖北,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極品。
目送著美婦帶著青年走上樓去,大堂裡瞬間炸開了鍋。
“我要是能上到那樣的極品,嘖嘖嘖,少活半輩子也值得了。”
“可不是嗎,你看那”
雖然已經基本無力,但姚與之還是清楚的聽見了樓下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或許比比東不屑於與這些人有交集,但是姚與之還是容忍不了這些‘羞辱’。
在雙人房中躺下,趁著比比東去洗澡的時間,姚與之用原本準備在賣慘失敗之後‘自救’的魂力對自己使用了回溯。
他用拳頭讓樓下那些莽漢閉上了嘴。
在浴室中的比比東自然是清晰的感知到了周圍發生的一切。她的嘴角微微上揚。
沒想到這個小滑頭還跟自己玩這招,不過這次就饒過他了。
可樓下那些垃圾居然讓他流了血!
比比東閉上雙眼,靠在浴缸裡。
她可沒有姚與之那麼好說話。
如果千尋疾在這裡一定會發狂,因為比比東現在的表情是他幻想過無數次卻在一輩子都沒有見到過的。
幸福。
或許比比東自己都不曾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