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同意?
涼嬋剛想說出這句話,忽然對上他幽深的眼底,竟然半個字都無法說出口。
程風淡淡的看她一眼,剛想說什麼,珊珊興奮的端著酒杯過來。
往他懷裡一靠,“程先生,賞個臉喝一杯。”
珊珊笑的溫柔如水,兩顆眼睛像星星一樣,那種目光是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
程風接過酒杯,拿在手裡晃了兩下。
珊珊眼中冒出一陣奇異的光,十分期盼的看著,她在心裡默念,快喝下去,喝下去……
程風回頭看她一眼,緩緩舉起酒杯,放在唇邊,眼看著酒液馬上要滑進口中。
他忽然動作一頓,轉頭將酒杯遞到了涼嬋嘴邊。
“不如,這一杯請周小姐代我喝了吧。”
涼嬋愣住,顯然沒想到這家夥竟然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原來他出手相救人,竟然是拉她來擋酒的。
她不接,惡狠狠的看他一眼,眼神警告,老子在執行任務!!
“程先生在美利堅過這幾年可真是越來越紳士了!”
她暗暗咬牙。
程風一笑,放在她腰間的手緩緩落在她耳邊的的發夾上。
“周小姐這顆發夾很彆致。”
眼神警告,你不喝,就揭你的老底!你任務完不成,還會打草驚蛇!
他的話音一落,包廂裡的幾個人目光全看了過來。
涼嬋覺得自己眼睛如果能殺人的話,眼前這家夥早已被她淩遲一千遍了。
她狠狠的瞪著著她,一把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珊珊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知所措,回頭看了一眼霍痕山。
霍痕山不著痕跡的做了一個手勢。
那邊三組人已經開始玩起了骰子。
但霍痕山和那藍色西裝的男人的目光總會有意無意的向他們的方向瞥。
涼嬋隻覺那酒自滑入喉嚨之後,便有那麼一點的不同,這種xo不應該有這種特殊的味道。
她唰的一下坐起了身體,一把抓起那杯子。
果不其然,隻見那透明高腳杯的邊緣處,竟然還帶著一點點曖昧的粉色的的未融化乾淨的粉末。
她瞬間一個激靈,明白過來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程風,你xx你個oo。
她一把推開程風,準備在自己那一顆堅強的胃還沒有吸收乾淨這醃臢物的時候給吐出來。
否則她可不敢保證,發作的時候不把誰給xxoo了,雖然她是個好人。
好人涼姑娘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著衛生間奔去。
珊珊見她突然離開,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抬手攔住了她,“周小姐這是去哪?”
“衛生間!”
涼嬋繞開了她,沒是想到珊珊竟然又攔住她的去路,“周小姐的酒量未免太小了吧。”
“不想死給老子滾開!!”
她聲音有點大,以至於讓那邊三組玩骰子的人轉過頭來。
涼嬋這時候根本沒有心理去管這些,衝出了門。
珊珊說,“明明包廂裡有衛生間阿。”
霍痕山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目光複雜。
涼嬋死狗一樣的趴在馬桶旁邊,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
她的臉呈現一種不正常的潮紅,渾身開始發熱,頭開始眩暈。
眼前的東西開始一陣一陣的模糊。
甚至出現了幻覺。
“死,嗯,死變態……”
耳機裡傳來聲音“老大,出什麼事了?”
涼嬋按了一下,“沒事,誤食了老鼠藥。”
“……”
她煩躁的將通訊器關掉。
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還沒有開始行動,就已經喝下了被人下春藥的酒,那才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她以後也彆想在警隊裡混了。
曾經有過那麼一段時間,她因為翻查舊案被屠夫給降職到片區派出所,每天的任務就是掃黃。
對這些事情也算是了解。
隻是沒想到今天竟然栽到了這裡
她深深的喘了口氣,隻覺得胃裡有一團火一樣的東西,正在慢慢燃燒,沸騰。
腦子裡忽然想起來,他左擁右抱的樣子。
涼嬋不知道自己的這種煩躁與怒火究竟是不是與這有關。
“還真是有長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