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大的玉牌,則是巫神教教主的生死牌。
左右兩個,是巫神教兩位地位最高,修為最強的長老。其中一個便是唐誌,也就是中情局的弗格森大人。
隻不過唐誌的那塊玉牌,已經裂開成了兩截。
十多個黑袍老人站在這些生死牌前方,死死的盯著唐誌長老的那塊玉牌,臉色陰晴不定。昏暗的油燈的微光,在他們臉上閃爍,顯得極其陰冷。
這十多個長老,年紀最小的也有六十歲,而站在最前方,那個年紀最大的老人,已經一百二十歲。
“教主,唐長老隻怕是遭遇了不測。”其中一個黑袍老人說道。
巫神教教主,緩緩開口道“沒錯。唐誌賢弟,已經魂飛魄散了。”
“該死!是誰竟然如此惡毒?竟然讓唐老哥形神俱滅?這可是不死不休的生死大仇!”另外一個黑袍老人怒聲說道。
“教主,請讓我出山!我一定要將那個凶手挫骨揚灰!我巫神教這數百年來,還從未遭受過如此慘重的損失!哪怕當年茅山派打上門來,也沒有滅殺我巫神教中人的靈魂!”另外一個長老義憤填膺的道。
“沒錯!這個凶手太狠毒了!”
說著,他便站起來往外麵退去。
“是。”張奎恭聲道。
“極有可能。那個凶手一定是用了巫神解體打法,與唐誌老弟同歸於儘了。”
眼前的一幕,讓他們都是一
驚。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那黑血噴到半空,沒有灑落在地,反而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個血淋淋的大字殺!
“這……這是血脈咒殺!”
正在這個時候,外麵忽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難道,是殺害唐誌老哥的凶手,對唐誌老哥用了血脈咒殺這等秘術不成?!”
巫神教教主道“我要用秘術探查殺人凶手的信息,你們也都下去吧。”
接著,張奎身體的皮膚全都炸裂開來,七竅流血而死。
長老們議論紛紛,百思不得其解。
“是,教主。”其他長老點頭道。
“我們一定要讓他付出慘重到的代價!”
“張奎,你趕緊出去。我們正在商量該如何給唐長老報仇的事情,不要來添亂。”另外一個長老說道。
這個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衝進來,撲通一聲跪在門口,哭喊著說道“教主,恩師生死牌破碎,定然是遭遇了不測,請您一定要為他報仇啊!”
其他長老紛紛開口。
就在他們議論的時候,張奎發出淒厲至極的慘叫,隨後張開嘴,猛的噴出一口黑血!
其他長老紛紛猜測,卻沒有人能給出讓大家都信服的答案。
“誰讓你進來的?”一個長老不滿的說道。
巫神教教主沉聲道“稍安勿躁。唐誌賢弟的仇,我們一定要報。但是在這之前,我們要把事情搞清楚。是誰殺了他?用的是什麼手段?”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長老驚訝的道。
“是誰對我們巫神教的弟子,施展了巫神教的秘術?”
“中了邪?”
巫神教教主和長老們都是一驚,紛紛衝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巫神教教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眼神中露出濃重的恐懼之色。
隻見唐誌長老的大弟子張奎,正躺在地上痛苦的掙紮。他全身通紅,仿佛是一隻熟透了的基圍蝦,渾身筋脈一根根暴起,整個人似乎都要爆炸開來一般。
“犯病了?”
巫神教教主擺擺手,說道“念在你對你一片忠心的份上,暫且饒過你這一次,下去吧。”
“這不是血脈咒殺。這是……反噬!”巫神教教主,顫聲說道。
張奎猛的磕頭,說道“張奎知錯。隻是因為恩師突然離世,對我打擊太大。我這才一時衝動。”
“教主說的是。”
看到這一幕,巫神教所有人都清楚了。
“這是怎麼回事?”
眾多長老麵麵相覷。
“不,我覺得不可能?巫神解體,血脈咒殺,這可是我們巫神教的獨門秘術,外人怎麼會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