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將他拔下來,重重摔倒地上,一腳把他踢遠,讓他暫時失去行動力。
其他正在想衝上尾箱的難民見到吳銘阻攔,也挺住身子不敢向前,緊緊握住武器和吳銘乾瞪眼。
這真的是人類能做到的嗎?吳銘抵著槍林彈雨,並且硬吃了幾發蒸汽槍,居然才不過十幾秒就將衝在前麵的十多號人給壓製住,九智來棲和一眾武士都驚歎於吳銘的實力。
“這家夥,很有可能不是人類了,很可能是卡巴內。”九智來棲已經開始懷疑吳銘是不是與卡巴內瑞一夥的了。
前方的難民太多,貿然射擊會誤傷其他的人,九智來棲和他身邊的武士停止了射擊。
九智來棲拔出腰間的武士刀,對其他幾個武士道“你們保護好菖蒲大人,找到它的破綻就開槍,我去用劍對付它。”
四方川菖蒲聽到九智來棲的決定,想拉住前麵的人,可奈何他力氣太大,菖蒲無法阻止。
“卡巴內,不要傷害他們,我來做你的對手!”九智來棲雙手持刀攻向吳銘。
吳銘見到九智來棲,獰笑道“你終於來了嗎?”說著也拔出鋒韌的長刀,招架來人的進攻。
九智來棲的所用力氣極大,鋒芒的第一刀竟然能使吳銘招架的手上一沉。
九智來棲見到眼前的人格擋住進攻,抽離對撞的武士刀,開始了自己的變招,與吳銘戰作一團。
吳銘無法擺脫九智來棲,因為自己刀術不精,被九智來棲給壓製住了,隻能用蠻力抗衡去他如同探蛇般的劍術。
九智來棲是進攻方,所以沒有向原著中那般的戰鬥裡被特殊卡巴內的力氣束縛住手腳,他看出來吳銘的力氣很大,可缺點就是不懂劍道,所以用著自己的劍術與吳銘周旋,壓製住了吳銘。
吳銘很憋屈,自己明明是強化過的身體,但卻難以對九智來棲進行有效的反攻,大多是用自己的長刀被動地抵擋攻擊,而出去進攻全被九智來棲躲閃了去,對方還能同時用刀對他進行劈砍。
戰況激烈異常,難民和武士們全都呆呆的觀看著他們的戰鬥。
吳銘知道被動招架不是長久之計,在戰況持續了一會兒後,吳銘暫時摸清了九智來棲的套路。
找準機會格擋住九智來棲的上劈,在抵開武士刀後並進行還擊,對方習慣性的進行躲避後還手,這時候他的下盤有些不穩,是無法用腿力支撐他逃過吳銘的進攻。
就是現在!吳銘打算硬吃對方這一刀,抓住這個破綻。
“吃我一擊,重擊!”吳銘憤怒地咆哮,他已經做好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心理準備了。
九智來棲果然沒有讓吳銘失望,他見到吳銘居然敢以傷換命,立馬變招,想要用自己的武士刀格擋吳銘的攻擊。
“喝啊!”吳銘終於可以砍到這條滑溜溜的泥鰍了,他使出了自己自從強化過身體以來最強的力氣砍下。
“鏘——”吳銘與九智來棲的刀鋒碰撞在一起,擦出一陣火花。
吃了吳銘最強的一刀的九智來棲,壓力驟大,他現在隻感覺自己的手快要斷了,吳銘非人的力氣把他的虎口振出了血,肩膀酸痛得就像頂著富士山一般。
我絕對不能輸,一定要打敗麵前這家夥,我要是死在他手裡,未來誰來保護甲鐵城上的民眾,誰來保護自己的朋友,誰來保護菖蒲大人……九智來棲的信念支撐著他死死頂住吳銘刀鋒在他劍刃上的壓迫。
“哢——哢——”武士刀發出了悲鳴,在鋒韌的長刀和巨額的氣力麵前,開始有了斷裂的危險。
吳銘持續的向他加壓,九智來棲苦苦支撐,周圍的人們都因為他們精彩的戰鬥揪起了心,心中默默的為九智來棲加油。
四方川菖蒲雙手握在胸前,心中祈禱戰鬥的兩人千萬不要出現傷亡。
“吳銘,誠子,誠子她成功了,他沒有變成卡巴內活了下來。”
興奮的呼喊從甲鐵城的尾箱上傳來,是生駒,他打開了後門向著外麵喊道。
誠子是被感染女人的名字。
吳銘聽到喜訊,心中的石頭總算落地了,他把鋒韌長刀從九智來棲身上撤下,停止了攻擊,對方在吳銘離手後癱坐在地上。
“咳咳,你為什麼,不繼續了,要是再壓製一會兒,我興許就成了你劍下的亡魂。”九智來棲咳嗽著對吳銘說道,他的汗水濕透了後背,雙手有些脫力,武士刀掉落在身旁,身上也受了點傷。
吳銘深呼一口氣“我沒必要殺你,起碼在現在、在這裡不會,至於緣由等一下你跟我上車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