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不喜歡飛。
喜歡飛的是詹姆和西裡斯那兩個自大狂,感覺自己在天上轉來轉去就是帥了,落地的時候就會有小姑娘圍上來。幼稚。
而且愚蠢。
“ell西裡斯·布萊克。”
地麵上那個不人不鬼的東西可不就是我們的天之驕子,布萊克家族的叛徒,在逃殺人犯,害死莉莉的元凶之一,小天狼星·布萊克嗎?
複仇的滋味是甜美的,我曾多麼希望抓到他的人就是我啊。
真是令人驚喜的一次外出。
已經準備好降落,那個女孩卻先一步跑了下去,差點沒站住滾下去。
她跑什麼?覺得自己能救布萊克先生?
她停下了。
她倒下了。
她的口鼻噴出鮮血。
“你對她做了什麼?”布萊克比從前更暴躁了,居然直接過來拽我的鬥篷。
“雖然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但是,稍微動一下腦子好嗎?我什麼都沒做,她跑得這麼快。”這個女孩需要馬上治療,但西裡斯這個狗腦子居然還阻攔。
“你在說什麼?我剛剛還抱著她,你突然出現在那。”小天狼星指著身後,“你給阿西婭施了一忘皆空,她就從我麵前消失了,然後我就看見她倒在這兒流血!”
“我剛剛出現在哪兒?”
我也出現在了兩個地方?
一忘皆空?
“斯內普,你——”
“倒掛金鐘!”
對,“一忘皆空。”
魔杖發出柔和的白色光芒,從後向前,在清除到至少十二個小時的記憶之後,女孩終於停止了流血。
那麼,前一個施咒的自己是……
摘下女孩脖子上濺了血的時間轉換器,戴上,隻需要轉動一點點。
三分鐘前
人呢?哦,布萊克在那,墨菲還沒來。
“阿西婭!”
瞧這隻瘋狗找到同伴的樣子,彎下腰那麼彆扭地擁抱一個小女孩。
“斯內普?”小天狼星直起身來,被他擁著的女孩就一下子倒在地上,但沒有流血。
“一忘皆空。”
隨著魔杖上白色的光芒,地上的女孩就消失了。
“你對她做了什麼?”西裡斯的目光隨著同一個女孩的倒下而轉移到了前麵,對著同一個“黑袍人”大吼起來。
“雖然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但是,稍微動一下腦子好嗎?我什麼都沒做,她跑得這麼快。”
“你在說什麼?我剛剛還抱著她,你突然出現在那。你給阿西婭施了一忘皆空,她就從我麵前消失了,然後我就看見她倒在這裡流血!”
“我剛剛出現在哪兒?”
“斯內普,你——”
“倒掛金鐘!”
前方的爭執進入了尾聲,抬起頭就能看見倒掛在空中的小天狼星和正在轉動時間轉換器的自己。
然後,另一個自己消失了。
時間還真是奇妙,對時間毫無敬畏之心的人就是墨菲這樣的下場。
除了那隻鷹頭馬身有翼獸,此間還清醒的就隻剩下自己和那隻蠢狗了。這停不下來的犬吠還真是煩人,反手就是一個“無聲無息”,世界才終於恢複了清淨。
“僵屍飄行。”一具有意識的、一具無意識的“屍體”隨著自己的腳步而漂浮。
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這隻鷹頭馬身有翼獸也願意像對待那個格蘭芬多女孩一樣對待自己。在幻影移形受限製的條件下,騎一隻飛行生物也是不差的選擇。
“去霍格莫德。”
“布萊克,我真的很願意現在就把你送給攝魂怪。但這個女孩的情況還不清楚,所以隻能先便宜了你。你就先在尖叫棚屋呆一會兒吧,讓那棵珍貴的打人柳來‘保護’你。”
一個石化咒之後把這隻狗扔進尖叫棚屋,再飛行一段回到霍格沃茨。保險起見,把這個女孩帶進自己辦公室,清理血跡之後喂下一瓶補血劑,看起來是沒什麼問題了。
“盧平教授?下課了?”
對於這個一天之內往自己辦公室跑了三趟的人,盧平依舊要保持微笑“什麼事?西弗勒斯。”
“墨菲小姐的時間線崩潰了,我把她所有有關的記憶都清除了,現在看起來還好。”
“她在哪兒?”
“在我辦公室裡。就不轉移了,我那一般不會有人進去打擾。”
“謝謝你,西弗勒斯。”
“哦你可千萬彆這樣說。我已經控製住了布萊克,明天就會找時間把他送回阿茲卡班。所以,你就當我是心情好吧。”
盧平還是淡定的模樣。
“對了,宵禁之前問一問還在外麵的墨菲小姐明天有什麼安排,你明天帶走她,把還剩下的時間線收了。”
第二天
“盧平,你可以帶她走了。”
(我理解的時間轉換器原理
時間線的正確與錯誤狀況,都是建立在外界觀察之下的。就如羅恩告訴赫敏她錯過了一節課,赫敏便不能再轉換時間回去補上那一節課了,因為羅恩這個不知道時間轉換機製的人記憶中有“赫敏沒有上課”這件事,這便已成為了既定的事實,無法改變。而阿西婭的情況正好相反,確切地知道她的時間線交叉的人隻有她自己,雖然斯內普教授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全過程,但他畢竟是推理。所以,阿西婭的記憶一旦被清除,“時間線交叉”這件事就沒有了觀測者,現實意義上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