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被解雇了!
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更何況,他沒必要受。
邢臣佑的手一動,好像我為什麼被他隨意丟在了地上。
房間裡很黑,很安靜,不管是什麼聲音對於兩個人來說都清晰異常。
霍桑緊張的呼吸都要停滯了,整個身體往後縮,連帶著裹在身上的浴巾都跟著往後拖。
“你,你要乾什麼?”
霍桑有點害怕,這種害怕幾乎就是本能的。
邢臣佑的聲音在這靜寂的房間裡都顯得清晰異常,霍桑能猜到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隻要是男人,幾乎都會做的事情。
“你不是說我們是真的夫妻的話,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嗎?現在難道我們不是真正的夫妻麼?”邢臣佑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讓霍桑緊張的氣勢。
霍桑頓時想咬掉自己的舌頭,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邢臣佑,我們,我們都清楚的,我們領證是因為想讓小星星高興,小星星想看到我們領證,不是我們真的想領證,不是我們真的想成為夫妻,我們……沒有感情,不是真的夫妻,有些事情,我們不能做的。”
霍桑邏輯有些不清晰了,隻咬定了他們不是真的夫妻。
“霍桑,你該好好讀一讀法律,腦子裡該清楚的知道,什麼叫做法定夫妻。”邢臣佑上前一步,壓向霍桑。
霍桑往後爬,結果浴巾沒裹緊,從身上掉了下來,她想伸手去抓,結果,邢臣佑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她心裡一緊張,不敢動,隻感覺身上一沉。
“我不願意……”
霍桑知道,現在是箭在弦上了,他們還已經領完證了,就像是他說的,他們是合法夫妻,做某些事情簡直是順理成章的。
她隻能小聲又倔強的強調,她不願意。
邢臣佑的動作一頓,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邊,“霍桑,你真當我是柳下惠?”
霍桑咬了咬唇,“我沒有。”
“沒有一個男人能抵得住你的魅力。”邢臣佑冰涼的唇輕輕觸碰到霍桑的耳垂,呢喃一樣的聲音,磁性低沉。
霍桑的心狂跳著,“邢臣佑,你在胡說什麼?”
他輕笑一聲,暗夜裡讓霍桑很緊張,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意味不明的笑,冷冽性感,“我這個人,有潔癖,五年前那一晚我竟然能和你發生關係,說明連我都抵擋不住你的誘惑。”
霍桑渾身上下還有沒衝洗乾淨的沐浴露,滑滑的。
她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隻感覺自己今晚上是在劫難逃,麵色漲紅。
但是意外的是,她內心裡並沒有太抗拒。
一想到自己竟然沒有太抗拒這件事,霍桑才是生出反抗來,覺得這種念頭實在是羞赧丟人!
隻要是他想要的女人,就沒有不能弄到手的,讓霍桑在他麵前晃了這麼久,他還真的藥成為柳下惠了。
邢臣佑低著頭咬住霍桑的耳垂。
耳垂是霍桑最敏感的地方,她一下子顫栗了一下。
“那個……你不是不行的嘛!”霍桑靈光一閃,又想到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