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被解雇了!
霍桑恨不得一巴掌把邢臣佑從樹上拍下去,真是氣的不輕!
之前做的時候,他從來沒有親過她,現在這種時候瞎親個鬼!
想到這的時候,霍桑心裡克製不住的湧起一股委屈,她鼻子一酸,張嘴就把邢臣佑咬了。
那一咬,完全是用了力氣的,瞬間她就感受到了唇齒間彌漫的血腥味。
邢臣佑眉頭皺了皺,冷厲了幾分,他摟著霍桑的手也用力了一些。
那冰冷的身體靠近霍桑的時候,讓她差點就尖叫起來。
這樣冰冷的身體,要不是他是邢臣佑,要不是現在的情況危急的話,她肯定一把推開他了。
可現在,為了自己的小命,霍桑不僅不能推開他,還必須抱緊了他,防止他忽然昏倒摔下去。
邢臣佑根本不管下麵的人,他被霍桑咬了之後,變本加厲,加重了力氣去咬霍桑的唇。
霸道強勢的氣息籠罩著霍桑,弄得她臉紅的要命。
下麵的人在附近搜了一圈,沒找到人,其中一個忽然抬頭,朝著樹上看過來。
“這棵樹挺粗的,不會是躲在上麵吧?”
“拿手電筒照照不就知道了。”
這一瞬間,霍桑嚇得連都白了,抓著邢臣佑的手不自覺收緊。
樹上的地方就這麼點大,手電筒一照,那就什麼都能看得見了,見了……
霍桑感覺到一陣光朝著自己的方向照過來,她心想,這下是真的要完蛋了。
“找到人了,就在前麵,彆在這浪費時間了,信號彈發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空中炸開了煙花一樣的信號彈,下麵有一個人立刻說道。
拿著手電筒照著樹上的人一聽,立刻沒心思看樹上了,手電筒的光一下就照在了彆的地方,沒再照著樹上。
霍桑整個人都靠在樹上,鬆了口氣。
她聽著那幾個人朝著信號彈的方向越來越遠,直到聽不到聲音,才是真正鬆了口氣。
邢臣佑冰冷的身體緊緊摟著霍桑。
她很暖,很暖,他隻想靠近,用身體緊貼著她的身體。
邢臣佑幽沉冷森泛著血紅色的眸子緊盯著霍桑,像是要將她牢牢記住,他的手忍不住要去扯開她的衣服。
隻有兩個人肌膚緊貼著肌膚的時候靠近,才是最溫暖的。
邢臣佑腦子裡隻有這件事,手下的動作忍不住也用力了一些。
於是,霍桑的衣服就遭殃了,撕拉一下,被他全部丟在樹下了。
霍桑趕緊捂住自己的胸口,可是她越是後退,他就越是朝前湊近,她著急的一抬頭,就看到邢臣佑上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了。
地上丟了一地的衣服。
霍桑不知道該不該慶幸現在那些追著抓她的人跑遠了。
“邢臣佑,現在你發病,情況危急,我不和你計較,不和你計較。”
霍桑深呼吸一口氣,還是氣的渾身發抖,可她一個女的,怎麼可能弄得過邢臣佑一個男人的力氣,沒兩下,就被他欺身上前。
粗壯的樹都在黑夜裡顫抖了起來。
雷克小心翼翼地扶著陸霖坤從山裡出來,親自送他開車去醫院,同時打電話派人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