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雨子歎了口氣,輕佻傲慢道“這也不能怪我啊,要怪隻能怪飛花娘娘了,要不她幾日前吩咐人篩查所有府中飲食,搞的讓我沒辦法潛進來,我就在合巹酒裡下毒了,唉,幸好我有兩手準備,早就命人潛入了兩位前輩的府邸,知道你們要送上仙香露酒,所以才在那留了一手,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巫雨子說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好了,廢話彆多說了,我剛剛說了,今天我隻要四個人的性命,不過呢,娘娘的大婚祭禮的確令鄙人欽佩,居然找到了這麼多的高手,在下示弱,不敢妄言能以一人之力與娘娘周旋,故此才借了白羽魔王和紫鳳仙子,哦,現在又多了一個普靖真人,嗬嗬,魔王、仙子、真人,在下彆無所求,隻求今日三位替在下看著那些人,隻要在此待上一個時辰,在下自然會解除三位的盅毒,還三位一身修為,不過飛花、玄重他們必須死。還有,能不能借三位的手將我身後這小子也殺了,省得我再動手啊。”
“狂妄。”
巫雨子一番話說的,激起了所有人的怒火,這人本事沒多大,卻以毒盅驅策眾多高手,可惡至極。
此一時,想殺之而快的不在少數,可是五大高手都控製在他的手裡,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巫雨子的意圖眾人都很清楚,他蓄謀已久,是為了殺飛花、玄重、風絕羽、黃天爵,對其他人沒有打算傷害,但是他知道大婚之日高手如雲,憑他一人之力根本無法全身而退,是以他下的毒時候將白羽和紫鳳也帶上了,利用白羽紫鳳的性命來威懾其它人,再加上金翅吞天盅的毒性,至少可以保證他的安全。
此人用心之毒、心機之深,無可挑剔,造成此間場麵也是讓人咬牙切齒的原因。
見眾人都不說話,巫雨子顯得有點不耐煩,先前輕佻傲慢的神情也消失不見,神色陰厲道“怎麼?還決定不下來嗎?難道讓我控製金翅吞天盅吞了你們的元陽才肯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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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人影突然從偏殿走了出來。
“哼,好大的口氣,我到你怎樣脅迫我等。”
人未見,聲先至,就在眾人一愁莫展的時候,風絕羽慢慢的從小門走了進來。
眾人同時扭過頭,紛紛看向於他,隻見他跟彆人不同,彆人現在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風絕羽卻是閒庭信步、一派散漫的表現。
“是你?”巫雨子自然也是認得風絕羽的,隻不過他以前對風絕羽和天坊坊主的概念等同於兩個人,今日一見,巫雨子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風絕羽,嗬,來的正好,省得我費儘心思去找你。”
風絕羽這時已經走到了玄重和飛花身邊,在堂首四大高手身邊一站,猶如巍峨之山、不鳴之鐘,氣質膽魄心性皆讓人歎為觀止。
玄重看著風絕羽苦笑連連道“二弟,沒想到我們到底還是中毒了,要是早聽你的話……”
他的話還沒說完,紫鳳震驚道“你們早就知道有人要毒害你們?”
飛花歎了口氣“不瞞姐姐,二弟在三日前收到消息,有人試圖在大婚之日圖謀不詭,不過小妹為了能與重哥在天下人麵前行此大禮,所以才沒告訴姐姐。”
“你明知道有人要下毒還敢喝我們的酒?”
飛花道“姐姐所敬之酒,豈能不喝,而且這毒也並非姐姐所下。”
“你們真是糊塗,早知如此,何必非要喝呢,也怪我們,唉。”
白羽魔王凶氣畢露,神色間更有一絲愧疚之意。
連那巫雨子也是吃了一驚,不過他驚愕之後還是笑道“原來你們早就知道我來天坊的勢力果真不小,不過就算你們知道又怎麼樣?還不是中了我的金翅吞天盅,認命吧,要不然這樣,風絕羽,我給你們一次自絕的機會,你親自動手,他們死在你的手上,總好過死在彆人的手上吧。”
風絕羽聞言,不怒反笑“哈哈,你的口氣到是不小,我們為什麼要自絕呢?”
“不自絕?”巫雨子愣了愣,莫非他有辦法解盅?怎麼可能呢?金翅吞天盅隻有天巫術投盅之人能解,這小子在虛張聲勢。
心中想著,巫雨子笑了笑道“不自絕也可以,那就死在金翅吞天盅之口吧,告訴你,一會兒被金翅吞天盅吃個乾乾淨淨,你可彆後悔。”
眾人一聽大驚,白闕道“說,你究竟想怎麼樣才肯解盅?”
巫雨子道“解盅?那不可能,我說了,飛花、玄重、風絕羽、黃天爵,必須要死,這樣我安全了以後可以勉為其難的給魔王、仙子解盅,至於其它人,再議。”
殿內眾人皆是憤恨交加,如此眾多的高手偏偏沒辦法乾掉這囂張的小子,實在惱人。
就在眾人苦無良策之際,風絕羽卻是笑了“天巫之盅,真的難解嗎?閣下空口白牙、大放厥詞,要是不靈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