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朱四氣呼呼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站起來後,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不知道他如何讓自己跪下動彈不得,又如何讓自己站起來。
朱四這次心中可真是暗暗的佩服莫雨,可讓他喊他爹,他做不到。一賭氣,出屋去追朱二、朱三去了。
偏偏見莫雨稱呼他們為兒子,心內好笑,那幾個大老粗足足比這少年大了十幾歲,要說是他爹還差不多。。
這些人可真夠怪的!心中雖如此想,可她也懶得問,她現在隻是期盼著他們快點把侍彩帶來,等所有人放鬆警惕時她們好找幾乎溜走。
朱三一行人人去了廚房。廚房的草垛子上躺著一個人,用布堵著嘴,不停的“啊啊”的扭動著身軀,很顯然他們下的迷汗藥效已經過去了。
朱三對朱四說道“老四,過去把她的繩子解開。”
朱四不願意,嘴裡嘟囔道“怎麼又是我,你乾嘛不自己去,我不去!”
朱二拍著朱四的肩膀,“老四,你這就不懂了吧,老三讓你去,是給你個機會,這麼漂亮的妞,以後上哪裡找啊。你要不去,那我可去了啊!”說著,就要往過走,沒走幾步,朱四又急忙把他拽了回來,“你彆去了,還是我去吧!”
朱三差點樂出了聲,他知道他們哥四個隻有對老四使激將法最管用。他笑著又退了回來。
朱二也是樂的直搖頭。
朱四走過去,邊給侍彩解開繩子,邊說道“我這就給你結繩子,你彆著急啊!”結完繩子後,又去取侍彩嘴裡叼著的布條,布條剛被扯開,侍彩眼疾手快,雙手抱著朱三的胳膊就是吭哧一口,把朱四痛的“哎呀”大叫一聲,這一痛,胳膊用力一掙開,手勁過大,把侍彩搡到了一邊。
“你他媽怎麼跟你主子一樣,數瘋狗的啊!上來就咬人。”朱四罵罵咧咧道。
彩也破口大罵,“我咬的就是你們這些烏龜王八蛋。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再給我們下藥。”
朱二和朱三見狀忙上前勸道“姑娘,誤會了,誤會了,這全是一場誤會,我們老四呢是過來給你解繩索的,我們這就要帶你去見你家小姐,她在樓上等著你呢?”
“你們有沒有把我家小姐怎麼樣?”侍彩怒目圓瞪。
朱二怕她再誤會,忙擺手道“沒有沒有,你家小姐現在好的很,她正等著你去呢。”
“那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帶我去。”
“是是是,我們這就帶姑娘去。”朱二真是哭笑不得,他們三個大男人什麼時候被一個小丫頭訓來訓去的,要不是那個爹突然殺出來,這個小妞還沒準成為了他們哥仨的晚餐了。
三個人帶著侍彩匆匆忙忙往樓上跑,偏偏在房間裡聽到了腳步聲,也心急的迎了出去,正好在門口碰了個麵。
侍彩一見偏偏,喊了聲“小姐”忙撲了過去。偏偏見到侍彩平安無事更是喜極而泣。
侍彩上下把偏偏打量一番,問道“小姐,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偏偏搖了搖頭,“你呢?他們也沒把你怎麼樣吧?”
彩也搖了搖頭。
倆人一想到昏倒時的委屈,更是抱在一起痛哭。完全不顧旁邊的五個男人。
朱大受不了,趕忙捂起耳朵,朱二和朱三也都退到了門外,不肯進屋。
朱四最受不了女人的哭哭啼啼,扯著嗓子吼道“你倆哭夠了沒有,有完沒完,又沒把你倆怎樣,有啥可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