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皇叔助我奪江山!
慕炎又看向了朱雀說道“雲鶴受傷了,不要讓瀾兒看到,還有將府裡打鬥過的痕跡,儘快抹除。”
“是,主子。”
朱雀心中暗道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傷到主子和雲鶴,若是他和雲鶴一起去,估計凶多吉少。
看來此人不僅計劃周密,在背後肯定還做了充分的準備。
若不是昨晚早早做了部署,會更危險。
不過,這個人到底是衝著主子來的,還是衝著主母來的呢?
慕炎想到什麼,接著說道“你去查一下,所有死者的屍體在十幾個呼吸間化成屍水,有沒有這樣的暗殺組織?”
朱雀頓時覺得汗毛豎起,竟然還有這等事。
看來,這次的暗殺組織是相當的難對付。
“是,主子,您休息吧,屬下告退。”朱雀的麵色也變得沉重起來。
朱雀從側門離開後,慕炎回到了婚房之中,他看著睡得很香的戰瀾,輕輕撫著戰瀾的臉頰道“瀾兒,我欠你一個洞房花燭。”
沒想到,他大婚之日,還是有人選擇動手對付他。
慕炎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忍著傷口的疼痛,躺在了戰瀾的身側。
次日,太陽升起,戰瀾緩緩睜開眼睛。
她做了一個夢,昨天她和慕炎成婚了,昨晚他們正在洞房花燭,突然,她就睡了過去。
戰瀾盯著有些陌生的房間,她側身看到了睡得很香的慕炎。
當她看到慕炎棱角分明的側臉,看到屋內掛著喜慶的紅綢,紅燭已經燃燒殆儘,桌上放著她的鳳冠和酒杯。
她勾唇笑了,原來不是夢。
她回憶起來了,昨晚是慕炎點了她的穴道,所以她才昏睡過去的。
戰瀾盯著慕炎的睡顏,淺淺一笑,他睡覺的時候很安靜,有一種孤傲清冷之感,呼吸也極其平穩。
戰瀾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慕炎的臉頰,忽地,她的手被慕炎握住,整個人被慕炎壓在身下。
四目相對,慕炎勾唇笑道“慕夫人,在做什麼?”
戰瀾看著他玩世不恭的樣子問道“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要點我的穴道,讓我昏睡過去?”
慕炎抿唇,“昨晚府裡進了賊,想要偷聘禮,本王還以為是進了刺客,於是點了你的穴道。”
戰瀾有點生氣,“慕炎,我現在是你的妻子,有什麼事情,我不能和你一起麵對,你下次再這麼做,我就休夫!”
慕炎在她勾起她的下巴說道“夫人不舍得吧?”
戰瀾耳朵通紅,推開他,“誰說的。”
慕炎俯身在她脖頸吻了上去,戰瀾的脖頸是敏感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瞬間心跳加速。
慕炎的聲音在她耳邊傳來,“夫人的身體告訴我的。”
戰瀾羞紅臉推開他,翻身下床,看到了地上的兩件大紅色的喜袍。
昨晚的事情曆曆在目,她瞬間羞澀不已,但是,最終她和慕炎沒有圓房。
慕炎起身下床,將喜袍撿起,在戰瀾耳邊說道“夫人,你欠為夫一個洞房花燭夜,改日再與你清算!”
戰瀾蹙眉,到底是誰欠誰的,明明是他昨晚點了她的穴道。
一大早,被丫鬟們伺候著,戰瀾看向小桃和柳溪道“你們昨晚可聽到了什麼動靜?”
小桃被戰瀾的話搞得臉頰通紅,她以為戰瀾說的是洞房裡麵的動靜,立刻擺著手說道“奴婢什麼也沒有聽到!”
柳溪頷首,“奴婢也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哦!”戰瀾本來還想著在她們兩人這裡探聽一點什麼口風,她總覺得昨晚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若是慕炎想要隱藏什麼,小桃和柳溪兩個不會武功的人,估計也覺察不到什麼。
慕炎叩門進來,看向戰瀾道“夫人,吃飯。”
戰瀾的手被他拉著,到了堂屋。
看著一桌子的菜,戰瀾笑著說道“王爺,你在養豬啊”
慕炎輕輕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瞎說!”
戰瀾邊吃邊讚美,“王爺,我覺得不出七日,我就會胖的。”
慕炎上下打量她,“胖了好,本王喜歡。”
戰瀾用手擋住了慕炎的眼睛,這人真的是沒有一句正經話。
這一天從早到晚,慕炎都沒有出門,而是靜靜的陪著她在花園裡逛,怕她無聊,還給她做了秋千。
戰瀾坐在秋千上被慕炎推著,好奇看著他,“這幾日你不用上朝?”
慕炎勾唇道“娘子沒有聽說過新婚燕爾,誰忍心讓新娘獨守空房?”
戰瀾的裙擺隨著秋千擺動飛揚,她伸出手說道“難得如此愜意。”
慕炎推出秋千的那一刻,突然覺得腰上一痛,他收回了手,看向戰瀾道“我去方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