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皇叔助我奪江山!
柳溪將煮了一個時辰的藥端到了白辰的麵前。
白辰很聽話地服下了苦藥,雖然他平日裡矯情得要死,從來不肯好好喝藥。
但是,這是柳溪幫他煮的,不一樣。
柳溪收回了碗說道“世子,這七日你就住在這裡吧,我和小桃擠一擠。”
說罷,她就要出門,白辰“哎呦”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腿。
柳溪慌忙去看,掀開被子看到他的傷口又流血了。
柳溪蹙眉問道“剛才不是止血了嗎?為什麼又流了。”
白辰委屈說道“柳姑娘,本世子知道你覺得我是一個紈絝子弟,所以對我有成見,我也確實喜歡討姑娘歡心,直到遇見了你,本世子才發現我的那些小聰明都派不上用場,我沒有想著讓你立刻接受我,但是你總得給我一些表現的機會了解我,不是嗎?”
柳溪冷眼看著白辰,“再給你一年半載,奴婢還是那個答案,我們之間不可能。”
白辰吃痛地捂著腿,柳溪歎了一口氣說道“趴好。”
白辰聽話地趴好,柳溪坐在床邊拿紗布輕輕按壓他的傷口,幫白辰止血。
她又抹了一遍藥膏才說道“世子,今晚我可以在這裡,等你的傷口止血,我就會搬走,你就睡在這裡,我在外麵的軟塌上。”
白辰趴在床上,輕輕哦了一聲。
柳溪出去了,白辰的唇角微微勾起,他的手指上是他剛才用力按在傷口上染的血。
為了和柳溪多多相處,他發現身體上的疼痛,不算什麼。
下午,戰瀾去了雲隱書院。
清風大儒見到戰瀾之後,先是行了禮,“參見鎮北王,攝政王妃。”
戰瀾看著滿頭白發的先生,立刻扶住了他,“先生使不得。”
她參軍之前,每半個月都會來一次書院,聽清風大儒講學,
大儒的人生閱曆教會了她一些道理,但是戰瀾明白最好的老師,還是經曆。
彆人的經驗說了一百遍,到了自己這裡不親自經曆,還是沒有感觸。
這就是所謂的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就會。
就像她明白的許多道理,是重生一次才懂的一樣。
戰瀾當年被清風大儒收為門生,也是蓄謀刻意報複戰雪柔。
從黑風關回來,她隻來看過先生一次,接著便沒怎麼來過書院了。
現在想想,為了複仇,她的目的性有些太強了,為了報仇,她的有些手段也不怎麼光彩。
戰瀾對清風大儒行禮,“師傅,請受弟子一拜。”
清風大儒麵色溫和,看向戰瀾,“你是老夫最值得炫耀的弟子,說來慚愧,老夫好像也沒有教給你太多的東西。”
戰瀾笑著說道“師傅,怎麼會呢,若是沒有您的教導,我如何禦下,如何在行兵打之時謀篇布局?”
“我隻是一個小女子,在戰場上也是使用的巧勁兒而已,多數都靠這裡。”戰瀾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清風大儒大笑起來,“你這丫頭就是嘴甜!”
戰瀾扶著清風大儒的胳膊讓對方坐下,她看向暗衛,將她費了一番功夫尋來的古書呈上。
清風大儒翻看古書,心情極為愉悅,眼睛都放光了,這些古書可不是花銀子就能找到的。
“丫頭,你有心了。”清風大儒笑著看向戰瀾,寶貝般地收起了古書。
兩人正在說著話,倏然,小廝進來說道“啟稟大儒,魏王求見。”
清風大儒帶著笑容的麵頰突然變了變。
現在正在奪嫡的關頭,魏王來找他,實在是有點不太合適。
戰瀾不一樣,她畢竟是一個女子,而是在百姓心目中威望頗高。
但是魏王是太子的死對頭,而魯中又是他最得意的門生,魯中又是太子黨的人。
這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所以,清風大儒是不想見司君的。
戰瀾看出了清風大儒的為難,於是說道“師傅,我改日再來看您。”
清風大儒點了點頭,看向小廝說道“告訴魏王,就說我乏了,睡下了。”
“是!”
戰瀾離開了雲隱書院,剛坐上馬車,就聽到了司君的聲音。
“戰瀾,你等一等。”
戰瀾回眸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司君還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用深情款款的眼睛看著她。
戰瀾不想搭理他,想要上車,司君疾步上前說道“戰瀾,我有話想說。”
戰瀾回眸冷漠看向司君,“魏王請自重,本王妃是你的皇嬸,你剛才直呼其名,沒人教過你規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