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皇叔助我奪江山!
李公公抬眸看向眾人,一字一句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承皇天之眷命,深思付托之重,實切兢業之懷,惟太子司允運撫盈成,業承熙洽。茲欲興適致治,必當革故鼎新,攝政王慕炎輔佐,共圖新治。其以明年為慶武元年,大赦天下,與民更始”
眾人都在聽著聖旨,司君的眼眸瞬間變暗,他用自己的血做藥引,他為了父皇尋藥,腿上的肉都被野獸撕咬掉了,到底還是抵不過太子的嫡子身份。
司君暗暗地挪動著位置,漸漸靠近太子。
戰瀾對司君一直很警覺,她看到司君在靠近太子,但是很腹黑的沒有去管。
本來,她要的就是司家人全死!
慕炎自然也是看到的,隻不過他和戰瀾的想法如出一轍。
沒有人注意到這對黑心夫婦的真實想法。
太子聽到詔書上自己的名字,方才被司君激怒憋在胸口的一口氣終於吐了出來,他激動地胸口劇烈起伏,傷口瞬間崩裂。
“殿下!”
千鈞一發之際,司君從頭上抽出玉釵,玉釵的那頭竟然是一把鋒利的匕首。
司君頭發散開,他飛快用匕首對準了太子的脖頸。
頃刻間,剛才圍在司君身邊看守他的十幾名禦林軍,瞬間護住了司君。
“救命!”太子嚇得快要魂飛魄散,對眾人吼道“本太子是新帝,快救我!”
慌亂中,太子用新帝的身份去逼迫所有人想辦法救他。
慕炎眸子暗了暗,戰北倉怕傷了太子不敢輕舉妄動。
楊武更是不敢靠近,一是因為害怕傷了太子,二是因為司君竟然收買了禦林軍的人為他賣命。
他不知道,現在的禦林軍裡還有沒有叛軍!
戰瀾眯起眸子,司君果然無孔不入。
魯中呼吸一窒,他思索著司君想要謀反絕對不是一天兩天了,竟然做了這麼多準備!
賢王和齊王紛紛後退,兩人各有小心思,賢王妃嚇得出了寢宮。
白鷺看著太子被司君挾持,她快要嚇暈過去了,司君要殺新帝,他真是一個瘋子!
此刻她才後怕起來,司君若是篡位不成,他們家豈不是要被株連!
司豫章的眸光看似憤怒銳利,實則內心沒有任何的波瀾,他知道司君的計劃可不止這些。
鐘宣良指著司君的鼻子,怒道“魏王,你想謀反嗎?”
司君拿太子當成盾牌,擋在了自己的身前,發出警告,“都彆動,否則本王殺了他。”
咚的一聲,殿外一聲響箭在半空炸響。
司君狂笑起來,“本王的詔書才是真的,太子無能,這江山本就該是本王的!”
“你們聽見了嗎?皇城已經被朕的私兵包圍了,區區五千禦林軍,你們覺得本王會放在眼裡嗎?”
太子臉色鐵青,司君竟然私自養了私兵,怪不得最近定安城多出許多人,城門的守衛來報說大多都是外地來探親訪友或者來遊玩的。
本來節慶期間來定安城遊玩的人就多,他也沒有當回事,沒想到混進來了這麼多的私兵。
司君手中的匕首刺破了太子的皮膚,他想起太子說他是野種。
他像是瘋了一般,把這些年來藏在心裡的鬱氣全都發泄了出來,“你看不起誰!嫡子又如何,太子又怎樣,現在還不是本王的囊中之物!”
他的視線環顧四周,冷笑道“今日讓你們知道什麼叫成王敗寇!”
司君笑出了眼淚,他收斂陰狠的笑容,冷眼看向慕炎,囂張說道“皇叔,你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嗎?嗬,以後見到朕,跪下說話!”
慕炎麵無表情看著他,如同看一個渣滓,這讓他的狠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司君接著又看向了戰瀾,“好一個鎮北王哈哈,好一個攝政王妃,你不是高傲得很,看不上本王嗎?”
他咬牙說道“戰瀾,朕將你充入後宮,如何!”
慕炎的手握成了拳,戰瀾拉住了他的手說道,“瘋狗而已。”
慕炎神情如寒冰,他摩挲了一下小拇指,朱雀看著主子的小動作就知道,主子此刻已經起了殺心。
司君觸了主子的逆鱗,必死無疑!
司君看向戰瀾,“你敢罵朕,嗬,恐怕你還不知道朕是如何收拾戰雪柔的!”
“無恥!”戰北倉氣得渾身發抖,司君竟然侮辱她的女兒,“司君,閉上你的狗嘴!”
司君哈哈大笑,表情越來越猙獰,“戰北倉!你那個假女兒戰雪柔坑慘朕了,要不是那個冒牌貨,朕何至於走到今日!老眼昏花的東西,你養了什麼東西出來!”
“你!”戰北倉氣得臉色通紅,要不是武將進入宮殿要卸下兵器,他真想一戰槍拍死魏王!
司君的眸光陰沉無比,神情囂張,“聽聽外麵的動靜,你們覺得自己能有多少勝算!”
鐘宣良氣得渾身發抖,魯中也咬緊了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