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皇叔助我奪江山!
隨後戰瀾看到了東魏的副將範遙騎著一匹白馬而來。
她知道此人槍法了得,得到了左將軍謝遠章的真傳。
雖然她還沒有和謝遠章一較高下,但是若是能和範遙比試,也是不錯的。
在三人站定後,夜修寒騎著一匹白馬,身著金色鎧甲,持戰槍而來。
百姓們熱情高漲,在此刻他們宛若在戰場之上看到了四位英姿颯颯的將軍。
司豫章宣布規則,“四位將軍,今日的馬槍比試,先兩兩對抗,最終勝出的兩位將軍,角逐出勝者。”
戰瀾唇角勾了勾,她和夜修寒太了解彼此的槍法了,不用多比較了。
“你選誰?”夜修寒在她旁邊勒住馬韁,戰瀾好奇問道。
“戰將軍先選吧!”夜修寒的手指摩挲著馬韁繩。
戰瀾還沒有說話,隻聽到百裡江訕笑著說道“久聞戰將軍大名,可否和在下比試?”
夜修寒的眉毛一擰,他本想著選擇百裡江,這樣戰瀾就不會和這個陰險小人對上了。
戰瀾挑眉,“好啊!”
她想測一下百裡江的實力,最重要的是在家門口不能輸給西戎。
夜修寒和範遙看戰瀾和百裡江已經完成了互選。
範遙看向了夜修寒,“夜將軍,請!”
偌大的演武場中間,兩兩對決。
戰瀾手中的銀槍仿若一道銀色的閃電,橫掃間與百裡江掃過來的戰槍正麵相撞,兩人的虎口均是一震。
槍上餘力未儘,再一次重重相撞。
兩人均感受到了對方的實力,戰瀾持槍打馬而走。
百裡江麵露猖狂之色窮追不舍。
戰瀾調轉馬頭,長纓槍飛舞之間,仿若一道虹彩蛟龍盤繞周身,縱馬馳騁來回衝殺。
百裡江的眸子眯了眯,這位女將軍果然名不虛傳。
司瑤在看台上握緊了拳頭,緊盯著百裡江和戰瀾,她心裡暗暗祈禱百裡江能將戰瀾打傷。
戰瀾的美眸在拿起戰槍的一刻,周身上下充滿了壓迫性的氣勢。
他手中的長槍,在半空之中一個旋轉,便如同一條遊龍般飛了過去,似道道寒芒,直射而去,百裡江大驚,槍尖擦過他的頭皮而過,他渾身冷汗直流。
十幾個回合之後,戰瀾終於找到了百裡江的一處破綻,她的槍尖刺去,隻見百裡江手持戰槍,一張方臉陰狠看過來。
他的槍尖順勢對準了戰瀾的汗血寶馬。
戰瀾收起攻勢,槍杆欲要挑起百裡江的戰槍,霎時間百裡江的槍尖陡然改變,刺向戰瀾。
戰瀾彎腰躲過,她身下的汗血寶馬忽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就在戰瀾要被汗血寶馬甩下馬背時,百裡江的槍尖刺向她的脖頸。
千鈞一發之際。
離台上最近的慕炎縱身一躍,單手握住了百裡江的槍尖。
“慕炎!”戰瀾抬眸看向慕炎的右手虎口處流出了殷紅的血。
與此同時,正在和範遙對打的夜修寒的槍尖撐住了百裡江的槍杆。
倒在地上的戰瀾,槍尖也對準了百裡江的前額,刺破了他的皮膚。
範遙趁夜修寒分心,槍尖抵在了他的心口。
事情發生在幾息之間,整個演武場的氣氛頓時變得格外的詭異。
百姓們回過神來,戰將軍的馬突然摔倒,定是有問題!
司瑤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夜修寒瘋了嗎?
為什麼好好和東魏的範遙比試,卻要去管戰瀾的閒事!
戰北倉和戰辛章同時走下了高台,戰輝按住了躍躍欲試的楚音,肖辰、獨孤煙、雪靈兒、黃袞、雪翊風等人也都往演武場附近靠去。
戰瀾移開手中的戰槍,從地上起身一把握住了慕炎的手。
夜修寒和範遙也放下了手中的戰槍。
“你!”戰瀾掰開了他的手掌,手掌被鮮血染紅。
“無事!”慕炎冷若寒霜的眼眸看向百裡江。
看台上的慶武帝一下子就慌了,他見過慕炎這個表情,皇叔動殺心了!
慕炎一把掐住了百裡江的脖頸,帶著無儘的壓迫感,冷聲道“你找死!”
“皇叔,不要傷害西戎使臣!”慶武帝慌起身阻止。
百裡江的被慕炎掐得麵色通紅,三國使臣和百姓們也都站起身來。
“攝政王要做什麼?”
“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難道說百裡江使壞?”
百裡江用手想要使勁拉開慕炎的手,卻怎麼也掙脫不了。
慶武帝一步步走下高台,大聲嗬斥道“皇叔,朕命令你,不可以殺他!”
慕炎壓根沒有搭理慶武帝,而是看向了朱雀,“查一查百裡江的戰槍!”
“是,主子!”
慶武帝被慕炎當著他國使臣的麵,當著南晉百姓的麵駁了他的帝王威嚴,氣得渾身氣血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