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歸來,皇叔助我奪江山!
“你想要做什麼?”床上的男人終於慌了,他從床上爬起來,警覺地看向戴著帷帽的男人。
百裡江冷笑一聲,“你問我做什麼,不是你約我來此的嗎?”
“大膽,本官是戶部侍郎!”戰信誠忍著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後背突然舒展開來的痛,站直了身子,用身份壓迫對方。
百裡江突然覺得不對勁,此人約他過來明明是為了謀財,也沒必要如此裝糊塗。
他心中暗道不好!上當了!
正在他想要翻窗離開的時候,忽地,戰信誠的院中出現了八名鐵衣衛將他的房間包圍。
接著又有二十多名禦林軍從四麵八方湧入了戰信誠的府邸。
百裡江翻窗而出,他的屬下護著百裡江逃出了戰信誠的府邸。
戰信誠慌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才突然出現在他府邸的人是誰,他脊背上的傷還疼著,為什麼禦林軍又來到了他的府邸?
這幾名鐵衣衛是慕炎的人,他們又來此作甚?
府邸裡的女眷尖叫聲此起彼伏,聽上去整個府邸的下人也都被生擒了。
“戰信誠,出來!”
戰信誠突然聽到了門外的聲音。
他故作鎮定地從屋內出來,看到了刑部尚書肖辰以及他身後數名刑部的捕快。
戰信誠的官職沒有肖辰的官職大,他躬身行禮,“肖大人,何事需要動這麼大的陣仗?”
他的府邸並不算大,但是刑天司、刑部、禦林軍的人把院子快要站滿了。
看來,此事非同尋常。
禦林軍統領楊武從隊伍的最後麵走過來,一把推開了戰信誠,進入了他的屋內。
戰信誠大驚失色,立即跟了上去。
楊武從戰信誠的楠木櫃子裡麵找到了一枚黑色玉佩,玉佩上雕刻著奇形怪狀的符文。
戰信誠瞳孔猛縮,他曾經和西戎打過仗,知道這樣的玉佩隻有西戎有。
“楊統領,這這這不是本官的玉佩!”戰信誠慌忙解釋道。
肖辰走進來,在牆上敲了兩下,他用佩劍刮掉牆皮,一道暗門出現,他走進了密室翻找了半天,取出了裡麵的一個錦盒,打開後拿出了裡麵的幾封密信。
戰信誠頓覺不妙,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臥室裡麵竟然有一個暗門。
暗門後麵竟然是一個密室!
以他的直覺,他就知道此事是有人要陷害他。
他拚命解釋道“不,兩位大人,這是本官買的彆人的宅院,我不知道這裡怎麼會有一間密室,那密室裡的東西不是本官的!”
肖辰緩緩地打開了幾封密信,戰信誠放眼望去,上麵竟然是他的字跡。
戰信誠想到了自己的兒子戰風當年是如何被安上了謀反罪名的,他徹底慌了,聲音拔高說道“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肖辰看向捕快說道“本官看到密室內還有幾箱子賑災的銀子,一同帶回去。”
“是,大人!”
“什麼賑災的銀子?”
戰信誠雙目赤紅,雖然他在戶部小貪了一些銀子,但是也沒有那麼多啊!
“這是怎麼了?”門外傳來王氏的聲音。
王氏自從戰信誠被打,就一直在照顧戰信誠的傷勢,她不顧禦林軍的阻攔進入了屋內。
肖辰冷聲說道“戰大人和西戎勾結通敵賣國,並且貪墨了朝廷的賑災銀,你的罪行見到陛下好好說說吧!”
“不可能,有人要陷害我!”戰信誠咆哮道,此刻他才明白有人做局陷害他。
是誰呢?
這座宅院是戰瀾托人幫他找的,當時還省了不少銀子。
當初提議讓他和戰家大房分家的也是戰瀾,為他謀取戶部侍郎職位的也是戰瀾。
難道說當初戰瀾找到齊神醫將他從鬼門關拉回來,步步籌謀,就是為了要他的命!
不!
戰瀾不想讓他死的那麼痛快。
戰瀾要徹底鏟除他們二房!
可是為什麼?
戰瀾和他的仇怨不就是因為戰風,難道說她知道了天煞宗歐陽清明的事情是他幕後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