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你母親人儘可夫,誰知道你是誰的種。”白墨怒叱,同時抬起手,對身後所有的人命令道“殺!一個活口不留!”
此令一出,整個山頭肅然一凜,殺氣衝天。
葉清晏對秋蟬子道“咱們怕是小命休矣啊……”
秋蟬子掐了掐手指,像是在算卦,嘴裡還念念有詞,很快便對葉清晏道“皇後娘娘不用擔心,此劫有驚無險。”
“有驚無險?準不準?”
“天機,最多觀天七分,還有三分機變,沒有誰敢說一件正在發生的事,或者是還未發生的事,結果確定如何,但有個七分也差不多了。”
“意思是,還是有三分可能要死在這裡?”
“娘娘,您要樂觀。”
“樂觀能當飯吃嗎?話說我現在成一個廢物了啊,連念力也不能用了。”
葉清晏摸摸肚子,這孩子有靈魂了?偏偏在這種危機的時候,把她抽了個乾淨,這不是火上澆油雪上添霜麼,難不成是個討債鬼來的。
倒也沒有個能參詳的經驗記載,這懷個靈胎,全靠自己趟水,蒙眼摸石頭過河。
自收納鐲中取出兩塊靈石,握在手心裡,先練念力吧,也總算有她能做的事了。
她用先練出來的念力,從收納鐲中,把弑仙劍取出來。
喊了一聲,“師父——”然後把弑仙劍丟給白梟。他的寶器被奪走了,手裡也沒有趁手的武器,而一把厲害的寶器,能提升不少戰力。白梟沒有拒絕,雖然他更喜歡葉清晏那條龍鱗鞭。可論攻擊,確實是這把劍更好使。
白梟和巫王,兩個宗師級彆的戰鬥,打起來不能說毀天滅地,但是火力全開的話,毀一個聖宮,還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白梟用弑仙劍所發揮的威力,絕對不是葉清晏這個拿菜刀亂砍能比的。那一劍揮下去,劍影重重,便跟割韭菜一樣,殺著那些死巫士。
巫王的實力是還要在白梟之上,但是手裡的武器不及白梟,鎖魂鏈在攻擊上,遠不及弑仙劍。
神仙打架,凡人吃瓜。
葉清晏一手一塊靈石,慢慢吸收著靈石裡的靈氣,再抬頭望著白梟和巫王的戰鬥,不禁看癡了,宗師打架,可不是路邊的流氓群毆,說來幾場就能立刻拉開架勢打幾場。說不定大陸上,就他們兩個宗師呢,更要好好看了。
這時,以劉曳為首的死巫士,正蠢蠢欲動的要攻過來,抓他們這群老弱傷殘孕。
葉清晏沒有注意到,白梟卻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和巫王打的時候,還能兼顧葉清晏這裡,令劉曳他們很難欺近。
“你說我師父是不是更厲害一些?”
“確實,娘娘師父手裡的寶器助力許多。娘娘怎麼認的師父?”秋蟬子趁機還問起了八卦,實在是他從沒聽說過,江湖上還有白發赤眸這號人物啊。可是出手就是登峰造極的宗師級彆,那必然該有名頭才是。
“對我來說是很好的緣分,但我師父總說遇到我,是他的災劫。唉!我明明很好啊。對不對秋道長?”葉清晏的眼稍閃爍著一絲幽光,瞅著秋蟬子。
“呃……對!”秋道長也不敢說彆的。
“如果還能走,立刻出山,為師要召喚鬼迷鎮。”白梟一縷用念力凝成的聲音,傳入葉清晏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