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很像她的母親。”
“哦?但哀家瞧著她挺好啊。”懷了孕的葉清晏在皇太後的眼裡,完美無缺。
蕭長綦從座椅上站起來,“兒臣還有政務要忙,晚些再來看母後。”
“等一下,說起來這位親家母了。哀家想起來,先帝好像還欠她一個人情來著,但是緣由是什麼,哀家不太清楚,先帝也沒跟哀家說。所以,姣姣如果犯了錯,隻要不是大的忤逆罪過,陛下睜隻眼閉隻眼。這日子終究是滾著過,凡事太計較是活不了的。”皇太後是過來人,在人情世故特彆是男女情事方麵,真是他蕭長綦的娘,拍馬也趕不上。
蕭長綦向皇太後頓首,“兒臣謝母後教誨。”
皇太後擺擺手,“去吧。”
“是,母後。”蕭長綦卻行幾步後,轉身離開。
元嬤嬤進了殿內。
皇太後道“倆人吵架了。”
元嬤嬤卻笑了,“這夫妻間不吵架才不正常,越吵越親。”
皇太後點頭,“沒錯,但是帝後吵架是很危險的,唉!”
……
葉清晏回到坤元宮,看到輕澤在打量她插得那瓶蘭菊。
“好看不?”葉清晏隨口問了一句。
輕澤點頭,“好看,心情一下就變好了。”
“那本宮也看看,現在本宮的心情,糟糕透頂!”葉清晏邊說著,邊把發間的鳳冠、華勝,釵環等頭飾全部摘下,最後挽好的飛鳳發髻也披散開,鋪泄滿背。最後鳳紋披風也解開丟在了地上。
僅著輕省的鳳紋宮袍,顯出微微凸起的腹部,在擺放花瓶的書案前坐下。
然後看著那瓶蘭菊,鮮豔粉嫩的色調,確實讓人心情變輕鬆了些。
“娘娘,發生什麼事了?”輕澤問葉清晏,眼稍看向春雨。
春雨搖搖頭,她當時在殿外,而且是比較遠的位置,並沒有聽到殿內發生了什麼。
葉清晏道“沒什麼事,本宮乏了。”
言罷又起身回寢殿。
這哪裡是沒什麼事,明明是有大事了!
輕澤和春雨忙跟上了葉清晏。
輕澤不敢再開口問了,便示意春雨問。終究春雨和葉清晏的交情,非同一般,應該能問出什麼。
但是不等春雨開口,就聽葉清晏又道“無論什麼人,什麼事,都不許打擾本宮,本宮要靜思到明日辰時,膳食也不用端進來了,收納鐲中有食物。”
這事情可要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