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晞瑤沒有思索便回答道。
這是她和季成兩個人的樂音,怎麼能就這樣公之於世,況且這樣做的話,那麼席彧銘抄襲的事情就坐實了,席彧銘磕磕絆絆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不能再讓它受到任何的流言蜚語。
“為什麼你連想都沒有想就拒絕,等你等了千年才遇見你,這首曲子是我們前世的約定,為什麼不能將它發表出去?”
“你說沒有錯,如果不是這首曲子,我們不可能想認,但是它僅是我們的回憶。”
“為什麼?”
阮晞瑤一時答不出來,她不能在此時說是為了席彧銘,那麼她將裴宗澈置於何地?當裴宗澈獨自吹起笛子的時候,她靜靜的聽著。
這首曲子是當年初見裴宗澈時告訴他的,聽說這首曲子講的是一段很淒美懂得故事,少年壯誌躊躇,告彆心愛的女孩去了遠方,約定的期限沒有歸來,留得女孩一聲都在等待,知道有一天說那少年不知到底去了哪裡,憂鬱中女孩走到了生命的儘頭,這一刻,那少年回來了,隻是已過年少的年紀,滿臉的滄桑,說不儘的離愁彆意,道不儘的悔恨當初。可是這一切便就結束了,少年也隨之而去了。
沒有去追究這位少年去過哪裡?做過什麼事?人們知記得他們的愛情很淒美,他們寫過很多的曲子,人們便把少年在生命結束前還未命名的曲子取了一個名字,叫《當歸》。
這首曲子是遇見,就如當初她和宗澈;是歸程,就如這千年的等待。
人世間有太多類似的愛情故事,每一個故事的區彆就是都有彼此不同的心路曆程,我們不能去評判它的幼稚與無聊,更多的應該是去感悟每一次的經曆與所得,因為有愛我們才能相聚在一起,因為有愛,這世間便會有永不停息的樂音,它都在訴說著每一個精美的靈魂與愛的意念。
“這首《當歸》我還記得是我們初次見麵你彈奏給我聽的。”
曲還未落音,阮晞瑤靜靜的說道。
裴宗澈按住琴弦,沉默了一會兒。
“可是你的心還未歸。”
“很多的事情就算等待上千年也不一定能弄清楚,這其中就有愛這個東西,我們相約了千年,終於相遇了,可是卻總還是為了它在冥思苦想,不能解釋,總歸是我對不起你。”
“是,你說得對,就算千年之後再次相遇相愛,也還是不能解釋愛這個字,”裴宗澈坐在石椅上望著被阮晞瑤輕撫過的琴弦說道,“阮晞瑤,我不會將這首曲子發表出去,這是屬於我們兩人的曲子。”
說完便繼續奏起《當歸》。
很晚阮晞瑤才回家,童珍在書房正在處理著工作上的事情,阮晞瑤輕輕的將門推開一道縫見到童珍工作這麼認真便關上了門,端了一杯水去了露天陽台。
“這麼晚怎麼還沒有睡?”童珍走過來說道,“有心事?”
“你怎麼來了?不是要工作嗎?”阮晞瑤驚得轉身。
“沒事,工作永遠都做不完。”童珍歎口氣說道。
“你也有心事?”
童珍滿是愁容,阮晞瑤關心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奕楓離職懂得事情,沒想到他會突然離職,到現在都找不到他的蹤影,公司還有很多的事情我還要請教到他。”
“你的工作能力難道還會輸給他嗎?就你的記憶能力就能折服很多人,其中一個便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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