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
菊花開,菊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閒。
輕撫著阮晞瑤的臉龐,聯想到了晏殊的《玉樓春》。
綠楊芳草長亭路。年少拋人容易去。樓頭殘夢五更鐘,花底離情三月雨。
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隻有相思無儘處。
不管在哪裡,不管你會不會忘記我,會不會怨恨我,我都會想著你,念著你。我隻願你記著,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很疼愛你的人,那就是我。
我會的。
阮晞瑤的回答讓裴宗澈忐忑的心稍稍找了一處安穩的地方放了下來,他走到梧桐樹下,看著樹乾上花紋,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
“阮晞瑤,我想娶你。”
麵對裴宗澈突如其來的話語,阮晞瑤很是驚愕,猶如當頭一棒,腦袋頓時昏昏沉沉。
“我不是在開玩笑,隻有這樣我才會真正的相信你永遠都會在我的身邊,我想用婚姻拴住你。”
“……我……你……”
“你不願意嫁給我嗎?”
“不是,……隻是這太突然了……我沒有……沒有做好心裡準備……”
阮晞瑤低頭說道,她的臉已經紅透了。
“我覺得我買你現在是結婚的大好時機,還要什麼準備?”
“你不要說了,我……我現在是……”
阮晞瑤突然感到一陣頭疼,疼得她一下倒在地上,裴宗澈嚇得趕緊過去,將她抱在懷中,一直喊著她的名字。
見情況不妙,裴宗澈把阮晞瑤抱進了車子迅速回到家中。
童珍還在公司裡沒有回來,裴宗澈把阮晞瑤抱到床上去,給她蓋好被子就下樓倒了一杯水過來,此時的阮晞瑤已經進入昏迷狀態,嘴裡一直說著夢話,聽得最清楚的一句便是喊著季成的名字,其他的裴宗澈促近了耳邊也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他知道不管阮晞瑤是否存在著記憶,她總也抹不掉季成的名字,放下水杯用手摸摸阮晞瑤的額頭,燒的好燙啊!他趕緊下樓拿毛巾和端了水上來給阮晞瑤降溫,聽著阮晞瑤一直喊著季成,心裡嫉妒恨,他想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他不就是季成嗎?
他無法把這兩個想法給消掉吸收,隻能默默的守在阮晞瑤身邊。
好久阮晞瑤的燒開始慢慢退了,也真正的睡著了,一個人閒來無聊,四處轉轉,看到房間裡竟有一張書桌頓時很好奇便走了過去,桌上放著一些書,未關好的抽屜使他好奇的打開看了看,裡麵有一些整齊的五線譜紙張,上麵放著一支鉛筆,難道阮晞瑤沒事的時候就會寫曲子?他拿起五線譜每一張都看了看,可是怎麼一張也沒有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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