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彥一怔,他娘的東西怎麼隨便拿來戴在她頭上?
還好自己沒有把它給弄丟,不然楚衍烈不得抜了自己的皮。
眼前的老道,曾是扶雲國首席煉藥師,世人號稱為藥皇的司空遣,在二十年前可是扶雲國響當當的人物。
名聲顯赫,與鳳行業同有極富盛名的威望,隻是後來與扶雲國皇帝生出了矛盾,才辭去首席煉藥師一職,隱匿於此。
鳳彥是大謂國人,當然沒聽說過,但楚衍烈卻對此人了如執掌。
他孤傲冷漠,很多求學者都被他拒之門外,楚衍烈在很早的時間就想求到他門下,可也是屢次三番被拒見。
其實楚衍烈可以早些拿出這支發簪來見司空遣的,但他沒有,寧願遠赴大謂尋找風行業,這其中原因也隻有楚衍烈自己知曉了。
說起司空遣與這支發簪的淵源,還得從楚衍烈的母親說起!
這隻發簪是楚衍烈母親的遺物,曾在二十幾年前,司空遣和扶雲國皇帝是一對君臣中的摯友。
兩人同時喜歡上了楚衍烈的母親魏邑,雖為君臣,但楚輕風與司空遣還是以公平竟爭來博得魏邑的青睞。
當時的魏邑可是扶雲國不可多得的美人,在楚輕風與司空遣之間,她無論選擇誰,就會傷另一方的心。
魏邑就以一支發簪作媒,她把發簪當著二人的麵拋入湖中,讓楚輕風與司空遣去尋落入湖水中的發簪。
誰尋到發簪,就注定與誰有緣。
但那隻發簪最後被司空遣尋回來,而楚輕風卻撲了空。
在一年之後,原本是司空遣與魏邑的大婚之日,可是魏邑在大婚前三天就被楚輕風冊封為貴妃,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身份。
當時的司空遣知道消息後,痛心疾首,一夜白頭,因為這事他便辭去首席煉藥師一職,從此隱匿煉藥行業。
這支發簪在魏邑留有一口氣之時,交給了楚衍烈,還特交待,若將來有需要,就讓楚衍烈帶著這支發簪去找司空遣,說是司空遣欠她的。
楚衍烈也一直沒弄懂,當初是母親先負的司空遣,卻怎會變成了是司空遣欠母親的?
他一直沒有把這支發簪拿出來的原因,也是因為沒有弄懂其中的道理。
可是這一次,為了給鳳彥尋師,卻拿出這支珍貴的發簪。
也許他覺得用在鳳彥身上,會比較好。
他都已經是辰曦王了,在扶雲有功勳有威望,也不需要什麼人來照扶,可是鳳彥不一樣,她除了能有一個辰曦王府棲身之外,沒有什麼聲望。
而且他處處夙敵,就怕禍及到鳳彥的身上去。
如果能得司空遣的照扶,她之後的報仇之路,會順暢許多,背景也不會遭人質疑。
司空遣拿著那支發簪看望了許久,才緩緩交到楚衍烈手上,但卻隻是淡淡說了一句!“這支發簪很貴重,一定要好好保存它。如今的我已不問世多年,怕你所求的,我未必能做到。”
“前輩一定能做到!”楚衍烈說著,把鳳彥拉到前麵,繼續說道“楚衍烈隻有一事相求,就是希望司空前輩能收她為徒。”
司空遣藐視了一眼,看著平資質平凡的鳳彥說道“你想讓我收這個丫頭為徒?”
“是!”
“這丫頭跟你是什麼關係?”
楚衍烈回道“她與我,沒有半點半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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