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彥驚道“你可是辰曦王,他們也敢動你?”
他冷笑,他若不是辰曦王倒沒有想找他麻煩,就因為他辰曦王,才被鄭鶯歌惦記著,不無時無刻都想取他性命。
這些年來,他與鄭鶯歌明爭暗鬥,城外擊殺的手段又不是第一次,哪一次用的不是鄭家的黑鷹隊?
楚衍烈沒有回答,但也沒有想起身,隻是靜靜的躺在潮濕的地上仰望洞口那抹照進來的光線。
鳳彥推了他一把,說道“還不起身,這樣躺著舒服嗎?”
“昨夜你把本王壓了一個晚上,本王現在可沒精神,本王還想再躺一會。”
她長歎,這樣躺了一個晚上還不夠,還想用言語來刺激她。
不對!
她突然感覺到了什麼?
伸手撫摸楚衍烈的衣襟下,對著陽光看清楚,原來那片汙曹境是一片血跡。
他受傷了,不是不想起來,而是他根本就起不來。
“楚衍烈,你受傷了!”
“我沒事,不過是身下有一塊石頭,紮破了背部。”
鳳彥知道後,愧疚不已!
他是為了自己才受的傷,可是以他的修為,能踏上懸崖絕壁,怎麼會對這樣一個深洞給難住。
莫非他,原來的傷勢根本就沒有恢複。
她把楚衍烈扶坐起來,在他血淋淋的背部下,確實有一塊鋒刃的石頭,直接戳開他的肋骨,嵌入到體內。
這樣的傷沒有一月是好不了的,加上之前的傷,怕是不會在短期內恢複。
她錯了!
她該聽他的話,好好留在帝都。
她隻是一個廢柴,到哪裡不過是個累贅。
楚衍烈見她低頭自責,伸手輕撫在她臉頰上!
“彥兒彆怕,我們會安全離開這裡的。”
鳳彥心想,她怕個鬼啊!我就怕你撐不下去,小命交待在這裡罷了。
“山洞一直出不去,我給你看看傷口吧?”
她小心翼翼的退去他背上的衣物,連同地麵那一片血跡,若是她自己,怕是都熬不過天亮了吧?
還好這傷沒有直接戳到心臟處,不然……
她已經看出了他的精神恍惚,一直在用力支撐著。
也知道自己雖為廢柴,但不該這麼沒用。
撕下自己的衣物,為他清理掉背部的血跡,讓傷口處潔淨。
鳳彥把楚衍烈撫到石壁下坐好,順著照進來的光線在深洞中尋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能敷外傷的草藥。
這山洞潮濕濕潤,該不會連生長些野草都不能吧?
她埋頭尋找,楚衍烈的雙眼慢慢的合閉上,終最在她忙碌的身影下沉睡過去。
“找到了~我找到外傷的草藥了!”
等到鳳彥手執一株草藥走過來時,他已昏迷過去。
蒼白的臉上,還沾帶著許多塵垢。
鳳彥知道他傷勢很重,雖一時不會至命,但也是岌岌可危。
她沒有叫醒他,而是用些枯葉墊在地上,把他的身體倒下去,才用那株草藥用石頭磨碎敷到傷口處。
這裡除上地麵上那些黑鷹隊,不會有人來。
她不能一直等,得想辦法先上到地麵上去,又或許能有一個聯係到王府暗衛的東西,那樣她們才能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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