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曦王妃都敢敬下一壇,我們自當尊命便是。”
“是啊,我們還真想開眼界,看辰曦王妃能撐下幾壇。”
眾人齊聲附和,誰也沒有意見。
鄭鶯歌讓人搬來二十壇酒擺放在大殿中央,每一壇都是皇宮裡頭最烈的酒。
這酒本就是計局用的,其中當然有貓膩。
鳳彥是煉藥師,不會不知道這酒裡的貓膩,但是大庭廣眾,她自是不會暴露出什麼。
隻有鳳彥和鄭鶯歌知道,這場宴席是兩人暗中的較量。
彆人的眼裡,隻是覺得皇後看辰曦王妃不順,隻想輕微整治她罷了。
讓她知道什麼叫權威,什麼叫威嚴不可挑釁。
鳳彥站到酒壇邊上,打開一壇酒,這第一杯該從哪裡敬起。
鄭鶯歌勾起烈焰濃香邪笑,舉杯向鳳彥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
“皇後娘娘乃是當今國母,賢良淑德,母儀天下,這第一壇嘛,還是先敬皇後娘娘!”
壇子中的酒蕩漾起漣漪,倒影著鳳彥那張嬌豔睫眉。她暗暗驚歎,隻希望這酒喝到一半時就能結束,否則她的命就真的在丟在這裡。
隻要讓前麵的幾人先醉倒,那後麵的人定不敢接她這一杯。
她身上所帶自己煉製的藥粉,隻需要塗抹些在自己手臂上,與對方敬酒時,對方聞到便會有昏沉欲睡的感覺。
這是鳳彥為自己留的後手,本想著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用它來保命,可是這大殿上這些人,好像沒有打算要放過她。
那她就隻好奉陪了。
壇子剛剛舉過手心,鳳彥對著鄭鶯歌說道“這一壇便是鳳彥敬皇後娘娘,鳳彥先乾為敬。”
酒壇舉至嘴邊,在眾人的仰望下,慢慢的觸碰她的紅唇邊上。
突然~
殿外傳來一個震撼聲!
“這酒不能喝!”
鳳彥放下酒壇,回頭朝著大殿門口望去,是楚衍烈。
連人帶聲緩緩的踏入大殿,讓驚諤眾人。
“辰曦王?是辰曦王,他怎麼能闖入後宮?”
“辰曦王向來無禮,竟然連皇後的紫薇宮都敢闖?”
這後宮,本是除了得到皇上的恩準,皇子是不得擅自闖入的,那是謀逆之舉。
而楚衍烈敢公然闖入,這是大罪,連皇上都不能作保。
眾人心想,這下辰曦王與辰曦王妃,會被定什麼樣的罪責呢?
“楚衍烈~”鳳彥大驚,他公然闖入,難道不怕被定謀逆之罪嗎?
楚衍烈走到鳳彥身邊,奪過鳳彥手中的酒壇摔倒在地,對著大殿中的眾人說道“這酒辰曦王妃不能喝!”
“放肆,本宮的紫薇宮,辰曦王想闖就闖?也不怕被皇上怪罪嗎?”鄭鶯歌怒道。
“對不起皇後娘娘,我來接辰曦王妃回府,已經得到父皇的恩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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