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還是魏邑與鄭鶯歌在冷宮中的對話。
鄭鶯歌走進冷宮,見魏邑冷漠的坐在木塌了,沒有向她行禮,對她的到來視而不見。
“魏貴妃,你也有今天?你知道,皇上知道你與侍衛私通之後,巴不得立即處死你。他覺得你惡心,覺得你無恥,所以才我來送送你,你們同床共枕也有好些年,到死皇上都不願來看看你,你說你是不是很可憐?”
魏邑冷笑,淡淡的回道“到底是誰最可憐?這些年你處心積慮的害我,皇上視而不見,難道你以為我還會把希望放在皇上身上嗎?最是無情帝王家,在這個後宮裡的女人,誰不都是期中一個犧牲品呢?”
“到少我不是?”
“是啊,皇後當然不是最慘的那一個罷了。你的後位穩如泰鬥,如果沒有你鄭家撐腰你試試看皇上他會不會嫌棄你?”
鶯歌冷笑道“說到底你還是嫉妒,不過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皇上已經下令將你處死,念在你為皇上生有一子,不牽連你的族人,你也該感到高興才是。”
“到底是陷害還是私通,皇後心裡很清楚,皇上的心裡更清楚,這坐冰涼的皇宮我也厭倦了,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沒有聽他的話,離開帝都,離開這裡的是是非非。”
話音落後,魏邑端起侍女手中的毒酒,一飲而儘。
最後緩緩倒下!
鄭鶯歌拿出那張紙條,銷毀在魏邑屍身旁。
回頭從自己的身上,取出與魏邑宮中搜出一張條一模一樣,但上麵寫著的卻不另外幾個字今夜戌時朕到辰軒宮!
魏邑接到的紙條是皇上楚輕風所寫,但當時魏邑就已經知覺到了,她活不過今日。
皇上要去哪裡,又何需要派人送密信?那不是天方夜譚嗎?
不管她如何處理此事,是迎接皇上也好,閉門不見也罷,總之禍臨將至。
當時給她送信的剛好是皇上身邊的一名太監,這件事如果沒有皇上的允許,鄭鶯歌怎能陷害。
在皇宮裡的日子也不是一日兩日,她若連這些隊謀詭計都不能識破,哪會活到現在。
一切都已結束,魏邑死了,留下的卻是鄭鶯歌的罪證,與皇帝的無情。
這就是楚衍烈為什麼離開皇宮多年後返回,為什麼楚輕風會那麼忌憚楚衍烈。
不是心中有愧,又怎麼會忌憚?
天知眼的畫麵中顯示著所有的來龍去脈,看得眾人心驚膽戰。
這是皇家的秘密,也關係到皇室的顏麵,他們得知的無非就是皇室中的醜惡。
大殿中一片沉寂,無人出聲,就連喘息聲都小心翼翼。
楚輕風緩緩閉上雙眼,這一天終於來臨,他就知道楚衍烈不會輕易罷手。
當年的真相可能在皇宮裡並非什麼秘密,但在外人眼腫,卻有很多種猜想。
說不通魏邑已貴為四妃之首,而且得到的恩寵從來就沒有減過,又何必去與人私通。
哪怕是知道魏邑當年對司空遣有情,卻在嫁入後宮之後,司空遣就離辭匿隱。
鄭鶯歌突然站了起來,指著楚衍烈怒道“他是妖魔,來人~把辰曦王給本宮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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