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廢柴盛寵妃!
“你怎麼能……”
鳳彥阻止了流珠的怒斥,這些不夠震懾鄭鄭傾言,那她就來點恨的。“景寧王妃也不無心,素聞景寧王妃也是閨閣女子,若是江湖豪爽的人說出這種話來我反而會覺得奇怪,可放在景寧王妃口中說出就不奇怪,隻是曆練太少罷了。我記得景寧王妃也習武,現在也該達到鋒芒境界了吧?你所修之時是否有覺得丹田有一痛癢,這禦花園中有一種凝神草,像你這樣的修為最好彆太靠近這種草。”
“太子妃何故這樣說,凝神草對修行也有影響?”
“凝神草對修為沒有影響,有影響的是我體內的紫彤香,接處過凝神草後再遇紫彤香那就有損修為了,如果景寧王妃的丹田還沒有痛癢的話,最後不要再隨意走動了,說不定真這麼不幸遇到,那事情可就大了。”
鄭傾言細細的想了想,這凝神草是什麼東西,和紫彤香相遇會損修為嗎?
其實閨中婦人不一定要這修為,可就算微弱的靈力有時候也能起到大作用。
她修為本來就不高,當時與楚弈天成親時還遭地嫌棄。
鳳彥越這樣說,鄭傾言就越感到自己丹田有問題,不僅陣痛還發出狂燥難安的感覺。
突然又想到鳳彥是煉藥師,後來還一躍成為金丹高手,她如果想對自己做手腳的話,簡直是輕而易舉。
鄭傾言不禁後退,雙腿發軟與鳳彥離得遠遠的。“太子妃說的是,就不知若是遇上了會怎麼樣?”
“遇上了輕者廢修為,重者傷體血終身不孕!”
話一出,嚇的鄭傾言雙腿一軟,險些跌倒,還沒來的及留下辭言,頂著蒼白的臉頰快步離去。
鳳彥搖頭,這樣的人也有膽來挑釁她。
鄭家都是些什麼人啊,一個不如一個?
見鄭傾言走後,流珠上前問“太子妃剛才說的可是真的?有這麼厲害麼?可我並未聞到太子妃身上有什麼香啊!”
“我是嚇唬她的,懷孕的人怎麼能用香呢?”
“那廢修為和不孕……”
“廢修為是假,不孕是真的,她體內有寒蠱本就終身不孕,本可以治愈的,可剛才她毒損我的孩子,我不得給她些教訓嗎?”
話音落後,鳳彥勾起一抹邪唇。
未出世的孩子就這樣任人詛咒,她不教訓一下怎顯得自己是個好若的主。
如鄭家安份守已就罷,如她們得寸進遲就休怪她了。
誰料想鄭傾言隨著鄭鶯歌回去後,就讓太醫來把脈,宣稱終身不會再懷孕。
鄭傾言大怒,放話是太子妃所為。
直麼宮宴開席,眾人入坐連慶太子監國,太子妃身懷龍嗣,大殿上喜慶一片。
殿外突然闖入一瘋瘋顛顛的女子,她頭發散落,臉色蒼白,還提著一柄劍直闖大殿“鳳彥你給我出來~你害我終身不孕,你好惡毒啊~”
大殿中突然安靜下來,這景寧王妃怎麼突然闖進來了?還直指太子妃名諱,稱害她終身不孕。
眾人的目光一時間都放在鳳彥身上。
楚衍烈怒喝一聲“哪來的瘋子,持武器闖入大殿,立即拖出去關壓大牢。”
“想把我打入大牢?楚衍烈,一回來就逼著皇上下旨冊封太子,而鳳彥更是狠毒,給我下毒讓我終身不孕,你二人真的好惡毒啊?有本事就殺了我,讓天下人看看你二人的真麵目,串謀奪權,殘害性命。我要告訴天下人,你楚衍烈與鳳彥是什麼樣的人~”
“把她拉出去杖斃~”
楚衍烈執手,身後幾名侍衛上前製主鄭傾言,還沒帶出大殿,鳳彥叫道“且慢~”
楚衍烈不明緣由,不管鄭傾言是什麼理由,帶著兵器上大殿是死罪,無論如何也不會輕饒。
太子之位是皇上親自下旨,冊封大典由禮部操辦,每一項都是皇上親自擬定詔書,如果是謀奪權位又何需這麼複雜。
他不想解釋,也不會去為自己狡辯,既然承擔了這個責任,就不會讓任何人來褻瀆。
楚衍烈握位鳳彥手臂說道“你現在已是太子妃,如有人對你不敬或者想搞些莫名的罪責加在你身上,都可是直接以權利處死,不用顧及太多,由我為你撐著,看誰敢傷你分豪。”
“她說我害她,一張嘴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相信,有多少人懷疑,不如就在這大殿上一次說清楚,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害她。”
鳳彥把手放在楚衍烈的手臂上,不是她想給鄭傾言留無地,而是麵對眾臣,要讓眾人誠服就得做好正身清廉。
楚衍烈明白她是顧及,在顧及他在朝中的聲望,不想他也落得跟楚弈天一樣的名聲。
鄭傾言又被帶回到大殿,鳳彥問她“你說我害你,那我是如何害的你?你說我與太子串謀權位,那就請問這幾年來誰在朝中誰在外,要串謀的話也是用非手段吧?太子與我即沒有逼宮奪位,也沒有人受到任何威脅,理沒有傷及任何人,也沒累及無辜,何來串謀?我害你不孕,你我素來沒有交往,也沒有深仇大恨,我又如何害你,又有什麼理由害你,你道來聽聽!”
“今日在禦花園裡散步,正好遇到太子妃,我不過是上前與太子妃聊了幾句,就遭此禍端。以前都不曾診出我不孕之事,難道我兒憂政不是我生的嗎?待我回去之後叫了太醫診脈時才發現,我氣血有損不能再孕,難道不是你在我身上做了手腳?誰都知道你當初一躍成為煉藥師,又在後來妖獸大戰後步入金丹境界。這些足可以證明你身上帶有邪魔歪道,想害我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哦~照你這麼說,在這帝都所有人的不幸都可能跟我的奇遇有關?我是煉藥師,同時也是修行者,我的境界高出你好幾倍,想要害你隻在揮指間。想讓你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動作,我又何必害得你不孕,讓你有機會來指證,那我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大殿中的人始終都堅信,若鳳彥想害她才不會留下她來指證。
試問一個修為比你高出好幾倍的人想殺你,動一動小手指就可以了。
修行人哪個不知道,為權利就更不可能,楚衍烈若謀權早在三年前就不會不聲不響的離開了,哪裡會在三年後再回來折騰,簡直是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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