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這陣法反噬了吧?”
林淺撫著自己的頭,站在宴席中央四周觀看,每個人的眼光就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
再看鳳彥的席位上,她人已經離開席桌來到宴席中央,緩緩伸手接過掛在中央的酒杯。
“太子妃的修為原來如此驚人,以前還曾是個廢柴呢?”
“她是煉藥師,用金丹輔助也不無可能啊。”
“可金丹隻提升靈力,並不會讓一個修為沒有達到境界的人同時擁有移位造化之術啊!”
鳳彥將酒杯奪回到手中,對著眾人說道;“這個陣法其實不需要破,它並沒有在家所見的這麼複雜,隻是這杯酒中的噬食引,可以攝人心魂罷了。”
“什麼?噬食引?那那這太子妃不是使詐麼?”
“唉,怎麼能這樣呢?彆人也是誠心誠意的敬杯酒而已,我看是故意刁難吧?”
楚衍烈輕輕把手中的杯子放回到桌麵上去,能感覺到他已生出怒氣。
不過他很快便平息了自己的怒氣,把目光投向林清揚身上,他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不管是林淺還是雲馳有什麼目的,在今日這個捧賢台上都會成為祭品,而楚清揚呢?他又能忍多久?
鳳彥說道“我使詐也比不過林淺姑娘啊,知道這杯酒的噬食引是她放進去的,她是自己中了自己的噬食引。而且她不叫林淺,叫左千琦才對。”
眾人驚愕,左千琦不是在妖獸大戰的時候死了麼?
怎麼會?她的臉也並非是左千琦啊?
鳳彥走到林淺邊上,把酒舉至半空,緩緩的倒到林淺頭頂上。
林淺突然掙紮道“你做什麼?你個毒婦!”
她的聲音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滿頭白發下,那張麵孔上的紋路慢慢的變得平坦起來,呈現如雪膚旨,恢複了一張傾城之貌。
隻是這臉卻不是她原來的,而且一張已去世三年的左千琦。
靈力儘失,修為儘散,殘魂是回來了,因為噬食引的侵攝完全將她這副身體原來的意識驅逐出體,占用了這副身體。
鳳彥是死過一次的人,也曾隻有一絲殘魂,知道怎麼去奪舍一個宿主。
可惜的是她與彆人不同,體內的戾氣不允許,也不曾想過去殘害無辜,也便沒有這麼做。
左千琦抱著自己的臉又驚又喜,驚的是她已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喜的是她還會恢複自己原來的容貌。
鳳彥之前以為是自己產生幻覺,可是在自己把咒詛借到淩雲體內時就很清醒,這些都不是幻覺。
左千琦之所以回來,利用林淺的身體參加這次捧賢大會就是為了複仇而來,她連看楚衍烈和鳳彥的眼神都是帶著一股恨意。
那是彆人體會不到的,鳳彥可不會忘記這種眼神,深仇大恨全在她眼中儘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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