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瑞菈淚流滿麵,綠色的眸子蓄滿了淚水,她再次經曆了生離死彆,對於這個年齡的小女孩來說太過殘忍了一些。
一支由尼弗迦德皇帝直接指派的,由卡西爾·莫瓦·迪弗林·愛普·契拉克率領的精英小隊在屍堆前找到了希裡,鮮血已經浸滿了小女孩的裙子,死去的騎士仍然摟著她的腰。
一個身影映著火焰,他的身形比房屋還要高大,他的翼盔在火光下閃閃發亮,黑色的戰馬罩著黑色的馬飾,他拿著一把闊劍,反射著火光。
黑色的戰馬與黑色的盔甲像是死神的衣袍,,劍尖直指希瑞菈的咽喉。強烈的恐懼讓希瑞菈腸胃翻湧,她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我找到你了,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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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恩曾經問過寶石翁一個困擾過無數人的問題,關於善與惡之間的平衡問題,寶石翁的回答則是不見惡行也不見善行,雖然答案很是冷酷,但是站在一個超脫時間與空間者的角度,善與惡都是每個世界特有的,不同世界的差異才是正確的,無數平行時空之中有著各種情況,有不斷走入死路的異聞帶,也有選擇正確走出星球的文明,超脫者不能總想著去當救世主,不見善行不見惡行才是站在至高的角度思考問題,就像魔鄧肯,就像艾歐,也是平行世界乾涉者的宿命,這是一條孤獨者的道路,也是通向至高的方向。
“那大師父,我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做了惡行也做了善行,那要怎麼算?”
“按理說,不能乾涉才是正確選項,但是年輕人還是要受些挫折才會懂的道理。”寶石翁頗有深意地回答。
“大師父,我的出生已經是對命運的挑戰了,從無到有地出現一個人,這已經是奇跡了,我願意嘗試再次打破命運。”
“你願意這麼早挑戰終極命題我很開心,但是這條路注定很艱難。”
“我已經決意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了,毀滅艾恩艾爾世界是我的選擇,也是注定的選擇,我失敗過,但是終將會成功的。”費恩向寶石翁行了一個法師禮儀。
“那就開始嘗試吧,看能不能打破命運,隻要不讓這個世界成為異聞帶,我不想哪天從天上掉下一個迦勒底的禦主。”
費恩沒有說話,行禮之後退出房門,回到自己的工坊,開始準備所需要的卷軸與魔杖,之後再次與肯尼斯會麵,提出想要見識聖杯戰爭,願意幫助肯尼斯提前前往冬木市,進行一些簡單的工作。
肯尼斯對於自己的學生願意來見識自己的“英姿”充滿喜悅,教授了費恩以前沒有涉及的工坊建造方麵的隱秘知識,費恩也投桃報李地回報了一些關於役使使魔的特殊手法,這些咒法係的基礎知識,在這個世界這方麵不是很發達,雖然有了費恩這隻小蝴蝶,不知道肯尼斯的servant會不會再是迪爾姆德·奧迪那,但是希望索拉小姐還是彆被魅惑好了。
露維婭格麗塔在快速進行完全體基礎科的學習後,進入礦石科與費恩一同進行學習,同時學習一些費恩所學的小法術,比如魔繩術之類。
在一天去礦石科上課的路上,費恩遇上了熟人,“呦,早上好呀,韋伯!”
“啊!怎麼是你!”瘦弱的少年有些慌張,想到自己昨天上交的論文說的費恩這種有血脈天賦的,不禁有些慌張。雖然平時對這些年代久遠的魔術家係充滿憤恨,但是費恩這種第二魔法使的弟子,經常找他一起打遊戲的還是生氣不起來,畢竟費恩平時的愛好就是相當平民。
“彆這麼害怕嘛,韋伯,我快要學成第二法了哦。”
“誒!!!”這下韋伯更為驚訝了,多少人被寶石翁搞成廢人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時鐘塔內也有關於費恩多久成為廢人的賭盤,然而費恩進步如此神速怎麼能不讓人驚訝。
“以後幫你從平行世界代購遊戲哦!”
“第二法哪有你這樣用的啊!你這個讓人嫉妒的家夥!”韋伯不甘地大喊,經過的學生都紛紛回頭看著他。
“快走快走,快去教室,彆引人注意了!”費恩趕緊拉著韋伯往樓梯走,比韋伯還矮的身高卻顯得比韋伯有氣勢得多。
因為時間還早,教室裡除了金發幼女,費恩和韋伯之外就沒多少人,“韋伯,我聽說你昨天交的論文了。”
韋伯明顯慌張了起來,身邊的兩人都是貴族派係的人物,很難讓他不緊張。
“安心安心,韋伯,按照自己的想法行進下去就好。”費恩柔聲安慰他,未來的lord·埃爾梅羅2世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未來的術式開發韋伯絕對不可或缺。
在上課時,韋伯的論文毫不意外地被肯尼斯批評成胡言論語,毫無價值,當場撕毀了論文,之後費恩也想韋伯解釋了肯尼斯的用意,論文發表之後韋伯肯定會成為貴族派係的眾矢之的,平民主義則會則會把不起眼的韋伯當成棋子,用來打擊以法政科為首的貴族派係,然而此時還年輕的韋伯沒有聽進去。
一九九二年聖誕節後,費恩暫停了在礦石科,降靈科和創造科的學習,與愛德菲爾特家家主進行密談之後,搭上了前往冬木市的飛機,他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間桐櫻,或者說遠阪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