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時候,幾乎所有教授都減少了作業量,按照斯普勞特教授的話,這叫做讓勇士好好準備比賽——費恩不知道在比賽題目還未提出的時候要準備什麼,但他還是欣然接受了院長的好意,準備用大量的美食來把自己喂得胖胖的。
倒是哈利十分慌張,他似乎還沒有適應自己的身份,不論是在上課的時候還是在禮堂的時候,總有人朝他指指點點,大部分是斯萊特林,小部分是赫奇帕奇。有好幾次他都想靠過來和小法師說些什麼,但費恩總是會被一群赫奇帕奇所包圍。赫敏倒也想靠過來,但小法師看到她胸口上掛著的徽章就頭疼,不過費恩還是讓小女巫好好閱讀他送出的魔法書,畢竟解放家養小精靈什麼的真不是一位巫師應該做的。
在接下來一周時間裡,費恩的口袋裡總是不缺少零食,不論走到哪裡,總會有小獾往他的口袋裡塞糖果——弗雷德和喬治倒是試圖把他們的半成品逃課糖塞進來,不過他們再次被費恩變成了兩隻小羊,最後還是麥格教授發現了兩隻坐在教室裡的羊之後,才幫他們解除了法術。
周五下午的時候,正在上黑魔法防禦術課的費恩接到了級長的通知,盧多·巴格曼要所有勇士接受采訪,同時還要照相,是要刊登在上的。這位級長似乎是跑過來的,他氣喘籲籲,臉頰發紅,但他還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地點是在門廳旁的一間小教室裡,這裡大多數課桌都被推到了教室後麵,留出了中間一大塊空地,不過還有三張課桌並排著連在一起,擺在黑板前麵,那些課桌上鋪著一塊長長的天鵝絨,在這後麵擺放著幾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坐著盧多·巴格曼,他似乎已經擺脫了債務危機,神情愉快地和一位穿著洋紅色長袍的女巫交談著。
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的勇士早就等候在了這裡,德姆斯特朗多出的一位勇士也是男性。他和威克多爾一樣麵色陰沉地待在角落。布斯巴頓多出來的一位勇士是個女巫,但無論她怎麼裝出一副勇敢的樣子,任誰都能看出她在極力避免芙蓉·德拉庫爾的視線,相比閃閃發光,有著銀色長發的混血媚娃,她就像絲毫不起眼的辛德瑞拉一樣。
費恩不得不閉上眼睛,因為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正手持著一架微微冒煙的黑色大相機,不停地拍攝著芙蓉的照片。在小法師進入教室之後不久,哈利·波特也進來了,盧多·巴格曼迅速站起身來,親熱地迎了上去,他的眼睛閃閃發光。
哈利很明顯不適應巴格曼先生的熱情。
“這位是麗塔·斯基特。”盧多·巴格曼指了指那位穿著洋紅色長袍的女巫,“她正在為寫一篇關於爭霸賽的小文章……”
“也許不會那麼小,盧多。”麗塔·斯基特說著,眼睛同時緊緊盯著哈利——正是因為哈利的出現,三強爭霸賽的參賽者才不得不翻上一倍,而且哈利作為最有爭議性的、最具有傳奇色彩的勇士,正是記者們最為喜愛的素材。
麗塔·斯基特的頭發被弄成精致、僵硬、怪裡怪氣的大卷,和那張有著大下巴的臉搭配在一起,看上去十分彆扭,她帶著一副鑲嵌著假珍珠的眼鏡,粗大的手指緊緊抓著鱷魚皮手袋,塗紅的指甲足足有兩寸長。
“在我們開始之前,我能不能和哈利談幾句話?”她像盧多·巴格曼問道,但他的眼睛同時緊緊盯著哈利。
“沒問題!”巴格曼大聲說道,“就是——不知道哈利是否反對?”
沒等哈利回答,她就走了上來,試圖抓住哈利的胳膊,在她想來,肯定沒有人能夠拒絕的采訪吧!但當她伸出手之後,一陣小型狂風撲到了她的麵前,她感覺就連空氣都在抗拒她,要讓她遠離哈利,她被足足推了5英尺遠——然後她就看到了剛剛結束施法的費恩。
“你怎麼敢!”她的大卷發都被費恩的舞風術吹得亂七八糟了,就連巴格曼也嚇呆了,包括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的勇士,這年頭誰敢襲擊記者啊!
麗塔·斯基特氣衝衝地衝了上來,然後又是一陣狂風,她再次被推後了五英尺。最後她放棄了在這個時候采訪哈利的打算,而是惡狠狠地盯著費恩,同時用那根誇張的綠色羽毛筆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費恩可以肯定那上麵肯定沒有什麼好話。
“呃——”哈利有些尷尬地說道,“謝謝。”
“不客氣。”小法師挑了挑眉毛,他這麼做的原因隻是因為單純的討厭這個人而已。要知道在鄧布利多死後四個星期,她就出版了一本足足有900頁的叫做,很明顯這本書是早就準備好了的。雖然這本書中有著部分的事實,但麗塔·斯基特還是在書中用整整一章來描述鄧布利多與哈利·波特的關係。麗塔說他們的關係是不健康的,甚至是邪惡的,還寫道哈利可能參與了對鄧布利多的謀殺。
在第二次巫師大戰之後,她還撰寫了斯內普的個人傳記,甚至在許多年後,她還寫了一本以及等等帶有誹謗與汙蔑性質的書籍。
這個人能活著也是種本事。
等到三所學校的校長出現在了教室的時候,這位知名記者瞬間變換了一個表情。
“鄧布利多!”她迎了上去,向著鄧布利多伸出手,迫不及待地說道,“關於霍格沃茨的學生襲擊我的這件事……”
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費恩,他說,“我看不出你中過惡咒的樣子,要知道老人家總是有些……”
“沒關係。”麗塔·斯基特迅速跳過了這個話題,她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如何報複費恩了,沒必要在這上麵浪費口舌,她說“我夏天的那篇關於國際巫師聯合會大會的紋章,不知道你看了沒有?”
“真是棒極了。”鄧布利多說道,“我也彆愛讀你把我描寫成一個僵化的老瘋子的那一段。”
但麗塔·斯基特根本沒有表現出任何一點害臊的樣子,她說“我隻是想說明你的某些觀點有點兒過時了,鄧布利多,外麵的許多巫師——”
“我很願意聽到你的坦率的推理,麗塔。”鄧布利多說著,同時笑眯眯,彬彬有禮地鞠了一躬,“但是恐怕這個問題我們隻好以後再談了,魔杖檢測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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