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衣裳花想容!
傅燕生朝後看了一眼,立馬有人不知從哪裡拿出了錄音筆,詢問他的個人詳細信息。
青年男子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答上自己的信息。
十分鐘後,他的生平,包括他的祖宗三代都被挖得一乾二淨,詢問他的人這才收了錄音筆,朝一言不發的傅燕生點頭。
傅燕生站起來,率先離開院子。
傅燕生一動,其他人也跟著陸續離開院子。
隻留下一個滿臉冷酷,身材魁梧的大漢看守青年。
傅燕生離開前撂下話,“我無法相信你說的是真是假,以防萬一,這件事結束之前,我必須讓人監控你,這期間,你隻管過著按部就班的生活,為了彌補你,吃喝方麵,我包了,至於你家人,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不會讓他們出事。”
青年一聽,沒有喜隻有驚,他當即兩腿發顫跪在地上,朝傅燕生嘭嘭磕頭,“傅先生!傅總!我隻是錄個視頻,這事確實有點缺德,但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出事啊……”
他以為傅燕生所說的都是托詞,說是監控他,實則要找個隱秘的地方,把他秘密弄死,然後讓他徹底消失在這世上。
畢竟那兩個流氓汗就是前車之鑒!
傅燕生眉頭一皺,立刻就明白了青年的心裡擔憂,他懶得多說,率先走了出去。
隻留下看守的大漢和青年兩人大眼瞪小眼,青年看著鐵塔似的大漢,突然大叫一聲救命,拚命往外衝。
大漢冷酷的臉色一沉,直接一個手刀砍在青年後腦勺,青年滿臉驚恐,搖搖晃晃倒了下去。
外麵帶隊的小丁聽到喊叫聲走了進來,看到青年暈倒在大漢懷裡,眉頭一挑,“千裡,什麼情況?”
千裡抿唇,滿臉冷酷說道“他太聒噪了。”
小丁抽了抽嘴角,退出院子,向坐在車內的傅燕生稟告情況。
傅燕生立馬找來了技術人員對u盤進行了解剖,u盤從未有過訪問記錄,也就是說青年把u盤拷貝之後,從未打開過。
但傅燕生不確定青年在監控的時候,有沒有用手機等設備錄屏。
傅燕生想到青年這麼膽小,應該不敢對自己陽奉陰違。
他自認為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孟欣案件結束後,他自會履行承諾放了青年。
……
傍晚時分,傅燕生回到住處。
他剛進屋,就看到雲想想抱著毯子,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手邊放著攤開的書本,窗外淡淡落日餘暉灑進來,打在她身上,看上去暖融融,讓人莫名放鬆心神。
傅燕生視線移動,落在她露在外的雙腳丫子上,白嫩的肌膚上麵殘留著受傷的傷痕,帶著暗紅的痂。
他眉頭皺了一下。
他今天在外跑了一圈,神情間帶著淡淡的疲倦,但看到她安靜地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不知怎麼的,心神放鬆間,心頭湧起一股踏實的溫暖。
他輕手輕腳上前,拾起散落在地上的書本,突然察覺到旁邊的視線。
他轉眸一看,卻發現她已經睜開眼睛,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眸中帶著一絲調皮的笑意。
傅燕生動作一頓,隨即將書本放在茶幾上,坐在她旁邊,揚眉問道“沒睡?”
雲想想伸出胳膊,軟軟抱住他腰身,在他腰間蹭了蹭,嬌軟喚道“傅燕生。”
傅燕生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輕聲問道“你裝睡騙我?”
他話雖這樣說,但語氣中帶著一絲笑意。
他指了指茶幾上嶄新的《憲法》,還有沒有翻過的《刑法》,挑眉,“你看得懂?”
雲想想不好意思撓撓頭,“懂一點,裡麵有詳細的案例,我現在這種情況,不能去上學,書本又不在這裡,在同城網上購買了法律相關知識的書本,對自己現今的情況更了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