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雲靜把雲國勝拉到臥室,關起門來,跟雲國勝說起了自己的猜測。
雲國勝越聽,臉色越沉,他心裡沉甸甸,抿著唇不說話。
苗雲靜懷疑雲想想乾了什麼見不光的事情。
自打傅燕生幫助雲家渡過危機之後,雲家人就再也沒跟雲想想聯係了,根本不知道她最近在做什麼。
但是看那樣子,應該跟男人有關係。
苗雲靜在一旁絮絮叨叨說著自己的猜測,雲國勝則沉著臉,默默抽煙。
苗雲靜突然想到了什麼,拍著腦袋大叫起來。
她湊到雲國勝麵前,臉上閃爍著驚懼,壓低聲音,顫抖著說道“你說……她……會不會染上了……什麼病回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雲國勝狠狠瞪著她。
苗雲靜卻急得在原地轉圈圈,大驚小怪道“性病中的艾滋病是最肮臟的病了,不僅嚇人,還丟人。”
“你說想想要是染了那東西回來,可咋辦,咱們可是跟她生活在一起,那可是傳染病啊!”
“閉嘴!”雲國勝聽得眉頭直皺,警告道“我警告你,家裡能有今天,都是想想的功勞,你要敢孽待她,就給我滾出去!”
苗雲靜被他嚇住了,囁喏著嘴唇,半晌沒吭聲,等雲國勝一根煙抽完,她還是沒能忍住,害怕小聲道“要不,等她醒來,我們帶她去醫院做個檢查,不說彆的,她這一身傷,總要治療的吧,我親自帶她去做個全麵檢查……”
苗雲靜說著,眸中閃過奇異的光芒,雲想想的存在,是雲國勝出軌的證明,就像一根刺一樣,始終卡在她喉嚨。
每當看到雲想想那張臉,她免不了想到她母親,就恨得牙癢癢。
這樣的情況下,她自然是見不得雲想想好。
雲國勝重新從兜裡摸出一根煙,深深吸一口,狠狠吐出一個煙圈,對苗雲靜怒聲道“她這個樣子,你還嫌不夠丟人嗎?你這個媽到底是怎麼當的?要檢查也得等她身上的傷好了再說!”
苗雲靜掃他一眼,垂著的眸子中閃過若有所思。
……
雲想想不知道東方懿在她身上塗抹的是什麼,她以為自己身上血紅色的東西是血。
等她一覺醒來,洗過澡,發現根本沒法洗掉身上的東西清晰看到鞭痕的痕跡。
她腦海中閃過東方懿拿著皮帶,在她身上滑動的畫麵,這些血紅色的印子大概是粘液在身上落下的印子吧。
東方懿為了把她摘出來,為了迷惑齊盛,真是用心良苦。
東方懿這麼強大,她相信他一定還活著。
他問她相信他?她相信他,更相信他不會這麼輕易死。
她突然想到他跟自己提的條件,讓她裝兩個月的啞巴,不要開口見講話。
她一時間沒能搞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做,但他既然這樣安排,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她深吸口氣,隻要熬過兩個月,她就自由了!
她曾為自己的前路感到恐慌迷茫,沒想到在不抱希望的時候,自由就以這種慘烈的方式來了。
苗雲靜為了讓雲想想的傷快點好,特地去藥店買了藥膏。
雲想想裝模作樣塗了藥膏,做戲做全套,就是不知道這些藥膏塗在身上能不能讓‘傷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