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這樣繁冗複雜的數據鎖,他一個老區長,並不可能在這短短半個小時內將數據鎖破解
所以結果就隻能是
顧言自己,泄露了數據鎖文件。
數據鎖,是顧言昨晚才寫完的數據,從昨晚到現在,除了最後交接的沈老區長,隻有秦檸有機會看到。
即便如此,顧言仍然可以選擇相信,也許是他寫的數據鎖哪一環節出了問題,所以才讓白虎破解了數據鎖。
但是星係天網呢
聯邦總統出於對顧言的信任,把星係中心的天網隻安裝在顧言的戰艦上,而秦檸,是唯一一個坐過他的戰艦駕駛艙的人
從數據鎖再到星係天網
他可以告訴自己,數據鎖是他自己出了差錯,但破壞星係天網的人,除了秦檸,他還有彆的懷疑選項嗎
顧言盯著被駕駛艙光屏上顯示的天網數據被毀的紅色感歎號,閉上眼睛,從昨晚到現在,每一個屬於秦檸和他的細節都在腦海一幕一幕地回放。
每一幕,那樣甜膩的,又讓此時此刻的他寒意橫生。
過了好一會,顧言聽到光屏傳來得視訊連接的請求聲音,顧言把眼睛睜開了,盯著光屏上的聯邦總統的字眼片刻,按下了接受。
不出意料的,聯邦總統的滔天怒火幾乎從光屏那邊傳了過來
“顧指揮官,我把星係天網權限授權給你一人,是出於對你的能力信任,我萬萬沒想到,你會勾結uy,幫助白虎逃出星係中心,你置於聯邦於何地你置於星係中心的子民於何地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不過,一旦放走白虎,安全區周圍的星球都會被他放射出來的輻源光線危害到,你是想讓白虎毀了那些星球家園嗎”
“總統這當中可能出了什麼誤會,顧指揮官不應該是那樣的人,您要不讓顧指揮官先回來再說”
“誤會你倒是讓他自己親口說說,整個星係就隻有他有權限開,若不是他把天網關閉,白虎怎麼能逃得出星係中心”
聯邦總統看到顧言站在駕駛艙內,始終一言不發,仿佛是默認了他犯下的罪名,見狀,聯邦總統更是怒道,“立刻給我滾回來見我”
視訊被掛斷,顧言走下戰艦,抬頭看到,聯邦總統的飛速暗艦軍已經將他的戰艦重重包圍。
很顯然,聯邦總統密切關注著安全區的一舉一動,在白虎逃出安全區、天網被毀的同一時間,就已經派了暗艦軍前來抓捕他回去。
“等我一會。”顧言和暗艦軍的上將說了一句,暗艦軍上將點了頭,讓下屬讓開路。
顧言邁開長腿,走向站在戰艦外、身上穿著很笨重防護服的秦檸麵前,他平靜地看了她一會。
秦檸也一聲不作看著他,等著他將自己順便告發。
但是並沒有。
顧言移開了目光,語氣淡漠地吩咐了下屬,“帶少夫人回主城府邸等我。”
說完這句話,顧言轉身跟暗艦軍走了。
兩個小時後。
羅宮的長廊儘頭,燈光璀璨下,偌大寬敞的兩排會議長桌,坐滿了星係中心所有高官,其中就包括顧老和顧公爵。
為首的,是聯邦的總統。
而被帶進會議室進行審問的,是一直以來受星係中心崇敬的首席指揮官顧言。
在會議室內眾人的口誅筆伐下,顧指揮官始終筆挺站在那,沒有開口為自己辯解一句。
顧老終於看不下去了,從會議桌站了起來親口質問“數據鎖繁冗複雜,是不是因為哪一組數據出了差錯,才讓白虎破解了數據鎖的”
顧言終於抬頭看了一眼顧老,半晌後才說“數據沒有錯。”
顧老深吸一口氣,繼續發問“那天網呢是不是有人偷偷闖進了你的戰艦,把天網給毀了所以你才來不及打開天網圍剿白虎”
這時候,會議桌上另一名侯爵冷笑了一聲說“顧老爵爺,您這為自己孫子開脫罪名未免太過明顯了點,這放眼整個星係中心誰不知道,沒有顧指揮官的允準,誰也不可能進得了他自己的戰艦駕駛艙。”
顧老對那名侯爵的話充耳不聞,仍不死心地盯著顧言問“我問你話呢,天網是不是被彆人毀的”
良久,顧言終於動了下薄唇,開口說“不是。”
如果說,在把顧言召回來審訊之前,聯邦總統是比誰都希望顧言給他一個解釋的,畢竟顧言這麼多年以來在星係中心的功勳擺在那,他不相信顧言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了,可事實擺在眼前,顧言的每一句話,都在承認他通敵叛國的罪名。
沒有誰都能為他開脫罪名。
“這件事不能就這麼下了定論吧。”有人猶豫著說。
“怎麼不能下定論了數據鎖被破解了,天網也關閉了這次銷毀白虎的任務,明明是秘密任務,若沒有人通風報信,uy軍隊的人如何得知白虎被關在安全區並且就在今天要被銷毀的事情若沒有人裡應外合,uy軍隊又如何能夠提前謀劃好一切,成功劫獄把白虎帶走”
“白虎出逃,放射出的有害輻源光線已經波及了星係的部分星球,現在整個星網都人心惶惶的,若不把罪魁禍首治了,如何服眾”
聯邦總統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重新看向顧言,冷冷開口問道“顧言,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顧言“沒有。”
總統將桌邊放的一大遝彈劾他的文件狠狠砸向顧言身上,怒道“你要知道,你今天犯下的,是通敵叛國的大罪”
顧言被砸了一臉,仍然屹立不動,“我知道。”
他想了想,又說“任憑總統懲處,我隻有一個請求。”
顧言回到府邸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
他的戰艦等私人飛行器全部被收繳了,他依舊是被總統的暗艦軍送回來的。
下了車,顧言回到內院。
此時正值夕陽落下,內院的提木西草草叢被鋪了一層淺淺淡淡的金色,隨風搖曳。
門被打開,伊洛的聲音響起“歡迎主人回家。”
顧言低頭換了鞋,走進玄關。
秦檸一個人站在客廳裡,看著他走進來,抿著唇不語。
顧言看了她一眼,沒有理她,徑自走進書房。
秦檸垂著兔耳朵,站了好一會,還是選擇跟了過去。
“你”秦檸看他打開一份文件,拿筆簽名,她也沒注意去看,隻是盯著他英挺好看的臉龐,沒意識地抿了一下有些發乾的唇瓣,艱難地問了出口,“沒什麼要問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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