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破虛空後!
邢父上前說道“親家公,此事還需嚴查,我邢某人定當給你……”。
邢父還未說完,就見到陸雨曦的手臂,她的手臂竟是讓人生生打折了!
瞬間,邢父的眼珠子就紅了,上去就把邢文給踹到在地,狠勁的踢邢文,邢文痛的慘叫連連“啊!啊!啊!父親啊,救命啊,彆打了啊!再打就打死啦!我可是你的親兒子啊!”。
邢父聽了更氣“我打死你個龜孫!打死你個龜孫!你這個禽獸,逆子!我打死你!”。
邢母撲了過去,將邢父從後麵抱住“虎毒不食子啊,你這樣打,真的是要打死孩子啊,你可就剩這一個獨苗了啊!”。
邢父怒道“我邢某人寧願沒有這個兒子,我就是讓邢家絕了後,也不會留他在這世上禍害人,你撒開我!讓我打死他!”
邢母哭叫“邢文你快跑,你快跑,彆回來!彆讓人找到你!”。
邢文抓住機會,連滾帶爬的跑掉了,連頭都不敢回,不知跑去了那裡。等邢文跑的沒了蹤影,邢母才把邢父給放開。
陸老爺橫抱著女兒,垂著頭慢慢走出邢家大門。和來時候不同,來時陸雨曦是被陸老爺牽著手,身披大紅,腳踏紅毯,風風光光的嫁進來的,誰都沒有想到,竟然是被抱回了家。
走到門口,陸老爺猛的回頭,對邢家人說道“我陸邢兩家百年的交情就到此為止了,從此不再是世交,你我也不是好兄弟,從此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但是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還沒完!你邢家就等著陪我女兒一條命吧!”
陸老爺離去。
邢家亂了,大亂。
失去了往日的祥和,所有的仆人都是麵色慌張,都在忙忙碌碌,對某些事情閉口不談,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忙些什麼。
沒有仆人照顧邢動,鐘叔不知被邢父派到哪裡去了,照顧邢動的就是姨媽一人。
姨媽見邢棟因為二哥刑文之事意誌消沉,想讓他情緒振奮一些陪著他說話。其實姨媽就是個話癆什麼都說,嘴裡滔滔不絕從不停歇“你二哥邢文那個混球,怕是蝙蝠藥粉吃多了,產生幻覺了,他自己都不信任自己了。也不知蝙蝠那麼嚇人的東西有什麼好吃的?蝙蝠已經儘力長得不像個食物了,沒想到還是讓陸家給找到了食用方法,我是吃不了,我怕有毒。”
邢動整了整身上的素色大袖錦袍,露出‘病入膏肓’四個楷體字,他不願提及二哥的事情,遂打斷姨媽的話,道“姨媽,你彆說我哥的事了,換個話題,這個話題太沉重了。”
姨媽也不惱,道“我給你說說我家你大表姐黎粟春吧,她前些年拜入十方大冥宮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今年年初的時候,門派大考中脫穎而出,被掌門收為弟子,從此烏雞變成白鳳凰,獨立高樓傲視群雄,一幫俊俏的小後生天天圍著她轉,有世家大族的公子,有名門之後,有將相之子,哎呀,適合當我女婿的小男孩太多了,挑花眼挑花眼。”
邢動有些無語,他的這個姨媽彆的什麼都好,就是彆提她的寶貝女兒,因為拜入了一流大派‘大冥宮’之中,從此之後見人就誇她閨女如何天才,如何了得,自從拜入掌門門下之後,更是讓姨媽得意非凡,見人就跟人吹噓這個,才一天的功夫就給邢動說了好幾遍她的寶貝閨女了,邢動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姨媽,我表姐為什麼起了個黎粟春的名字呢,好怪異啊。”
姨媽解釋道“我也不知深意,是你大表姐那死去的爹起的名字,說是名字裡的黎、粟、春都是糧食種子耕地什麼的意思,不知道具體的含義。我當初就說這名字難聽,但是拗不過他,最後還是起了這麼個醜名字。”
“你大表姐前兩天來信兒說,古時候有一個不死不滅的強大魔怪危害人間,無論怎樣都無法殺死他,最後還是把它分割成五個部分,分彆鎮壓起來,最近一條腿的封印不知為何被破壞了,這條魔腿有了自己的獨立意識跑了出來,為禍一方危害極大,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消滅他,他是一個扯不死,扭不爛,不怕水火,不怕刀槍的怪物,無論如何都殺不死的怪物。你大表姐給我說他叫什麼來著?恩‘不死鬼王’!對,不死鬼王,反正就是很厲害的一個玩意,現在你大表姐他們正想辦法封印他呢。”
邢動聽到不死鬼王之後,就是眼前一亮“不死鬼王?!真的這麼厲害,魂體堅固到五馬分屍都不能讓他消散??”。
姨媽有意逗邢棟開心,看邢棟對這不死鬼王感興趣,偏不告訴他“我上那知道去,你問你大表姐。”說完,就收拾東西回房去了。
“姨媽!我錯了,姨媽,再與我說說那不死鬼王!姨媽你回來。”邢動叫了好幾聲姨媽都沒能回來,自顧自的叨咕“是了,現在就算是見到不死鬼王也打不過他了,我都已經起不來了,哎,可歎英雄命短,壯誌未酬。”
邢家上下都很亂,到處都是慌慌張張的聲音,唯獨老爺的院子裡特彆安靜,隻有邢父和邢母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邢父眉宇間竟是惱怒“這事兒鬨到這個地步,該如何作罷?那個逆子做事是一點都不考慮後果,他就是個無謀之輩,鼠目寸光之徒,莽夫!逆子!敗類!”
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邢母卻還是滿不在乎“陸家不是以前的陸家了,現在他家可沒有官府的勢力,沒了牙的老虎,不足為懼。你也是的,打孩子打那麼狠乾什麼?做做樣子就得了,你要是把他打死了,你就要絕後了我跟你說。”
邢父眼睛一瞪“你啊!你啊!就知道護兒子,陸家雖然沒什麼了不起的,但他的兒子可是拜了藥閻王為師!那藥閻王是我們敢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