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破虛空後!
領頭的師兄憤恨不已“若是大師姐蘇青荷跟過來,豈容他們放肆?”
“可是大師姐去哪了啊?入夜就一個人走了,到現在也沒有音信。”
“師兄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咽不下這口氣啊,竟然被人給趕出來了,太囂張了。”
師兄站在地上想了想,道“大師姐與大冥宮的人關係匪淺,我們或許可以去尋求大冥宮隊伍的幫助。”
自古以來巽水城就是大冥宮的附屬城池,裡麵的武修門派也都為大冥宮馬首是瞻,每次有難第一個想到幫忙的必然是大冥宮了,所以當他們找到大冥宮小隊四人的時候,大冥宮二話沒說,跟著巽水城就來幫他們找場子來了。
有些門派對大青山之行滿不在乎,隻派了幾個無足輕重的二線弟子湊個熱鬨,有些門派比較重視,將門派中的一線弟子派了過來。巽水城就非常重視這不死鬼王之事,要知道不死鬼王就是大冥宮封印的,當年為何沒有提及不死魔功的事情後人不得而知,但現在大冥宮卻對不死魔功誌在必得。
也必須要得到,因為這件事就發生在大冥宮的總壇附近,距離大冥宮的直線距離隻有區區一座巽水城。
大冥宮中派出了四個弟子,兩男兩女,兩個一線弟子,一個二線弟子,和一個入門階的小弟子,入門階的全然就是過來打雜的。一行四人跟隨巽水城眾人來到山洞門口,見到洞裡黑漆漆靜悄悄的大為奇怪。
他們隻是武修,又不是貓頭鷹,不能黑夜視物。烏漆嘛黑的大青山黑夜裡,麵對更黑一層的山洞,看不見東西很正常。
大冥宮為首一位女人味十足的弟子道“怎麼?沒人?”
“不應該啊?剛才我們還在這裡打了一架呢。”
“沒人的話,今晚我們不如直接在這裡住吧,我看這裡挺寬敞的,睡上二三十個人不成問題。”大冥宮眾人也覺得這個山洞條件特彆好,大家都喜歡上了這個乾淨的山洞了。
還未等大冥宮眾人同意,山洞裡傳出邢動的聲音來“誰啊,裡麵有人睡覺呢,彆瞎吵吵!”
“誰!”黑漆漆的山洞之中,忽然傳出人的話來嚇了眾人一跳,大冥宮為首的師姐抬手就是一道真氣波打了出去,這道真氣波就像潑水一般,所有擋在路上的石子,崖壁都被轟了個粉碎,威力十足。
從外麵向裡麵看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從內往外看卻能勉強看清,見外麵飛來一道真氣波,邢動想也不想就抬手一道真氣波與之對轟。
轟~~~
一聲巨響響徹山洞,將山洞上的塵土震懾的簌簌往下掉,驚醒了熟睡的笑蒼生三人。
邢動拔出素裝長劍來,他有些生氣“何人襲擊我?”任誰在熟睡中被吵醒心情都不會太好。
大冥宮師姐上前一步,映著火把的光芒這才看清楚裡麵有一顆曾亮的大光頭,心中暗道原來山洞裡真的有人,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便硬氣的說道“就是你們打傷巽水城人的?”
大冥宮與巽水城眾人倉啷啷拔出寶劍,顧小刀與小耿也都拔出了武器,笑蒼生拔出自己的折扇,雙方在洞口對峙,劍拔弩張。
邢動冷哼一聲“是我們又如何?!山洞是我們先發現的,憑什麼趕我們走?他們出言不遜,受了教訓也是咎由自取。”
巽水城眾上前叫道“山洞明明是我們先發現的!”
邢動大怒“胡扯!”
大冥宮師姐道“看來我們是要手底下見真章了,我大冥宮還沒怕過誰!”
聽她提到大冥宮,邢動一愣,忙問道“你說你們是大冥宮的弟子?”
巽水城眾叫囂道“怎麼樣!怕了吧!這可是大冥宮的高徒,不想死的就趕緊滾蛋啊!”
邢動沒搭理他,而是問道“你們可認識黎粟春?”
巽水城眾叫囂道“瞎了你的狗眼,你麵前的這位貌若天仙的美女就是黎粟春黎師姐!認識黎師姐還不趕快跪下求饒!”
邢動這才認真看了看麵前的大冥宮女弟子,發現他確實跟姨媽有三分相似“黎粟春大表姐!我是你表弟邢動啊,我是安城邢動!我找你找的好苦啊,跑了一個多月才找到你!”
大冥宮領頭的女弟子果真就是黎粟春,他聽到邢動二字的時候,本能的用手捂臉,暗道一聲‘完蛋了,撞到麻煩上了。’
巽水城眾叫囂;“彆瞎爛攀親戚,黎師姐怎麼會有你這人渣弟弟!”黎粟春忍無可忍,抬手給了他一拳,將他打得暈了過去。
黎粟春道“邢動?你怎麼會在大青山裡?”
笑蒼生見此忙上來打哈哈“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家人不打自家人,我看山洞還算寬敞,住二十三十人的不在話下,我們不如一起在這裡住下吧。”
打不起來了,握手言和吧,畢竟雙方都有顧忌,有個台階下,也不至於將鬨得太僵。雙方各自在山洞之中尋找了休息的地方,但顧小刀小耿和巽水城眾人始終有隔閡,幾次都要起衝突,幸好黎粟春從中調和,然後讓大冥宮弟子睡在兩方中間,這才讓大家都安靜下來。
翌日
邢動和黎粟春避開眾人,單獨在一起敘舊。其實邢動從未見過大表姐黎粟春,從來都隻是聽姨媽吹噓大表姐如何漂亮,如何拜入大冥宮,如何被大冥宮掌門賞識收為親傳弟子,又如何被眾多青年才俊追隨的,但他從來沒親眼見過,此一見隻她也不過如此嘛,功力雖比邢動高一點,但很容易就彌補了,姨媽著實有些誇大其詞,有為親女吹噓的嫌疑。
雙方這次見麵,都覺得命運捉弄,造化弄人。邢動想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前日去大冥宮找都沒找到人,今次自己出現了。黎粟春想的是,躲來躲去都沒躲過去,最近果然是運氣不好,麻煩不斷。
邢動左右看了看,前後又看了看,又往天上看了看,他要確保沒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