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有針有線,給我去幫我手下把傷口縫起來。”
原來是想拉她來治傷的,那倒是很快。
隻是這大山裡的帳篷難道是他們的秘密窩點嗎,她用掉了她的價值這冷冰冰的男人會不會殺他滅口。
林瀟腦子裡浮出一係列電視劇裡的場景。
“聽到沒!”男人現在是怒火中燒,不耐煩的很,這女人還坐在這發呆。
“刀傷嗎?”林瀟確認道。
男人不耐煩的提起了林瀟的衣領,原主本身就是一個十五歲還沒長開的孩子,一提就雙腳離地了。
林瀟在現代是學過近身格鬥術的,本能的身體進入戰鬥姿勢,但是她也很清楚她那點秀拳花腿是打不過眼前這個男人的,惹怒了他祭河神死不掉也會給這男人一劍要了腦袋。
“我命令你去!”男人不耐煩的把林蕭扔在地上,摔的林蕭差點一口氣背過去。
“知道了。”林蕭給摔的眼淚都出來了,深吸了幾口氣像是壓了壓驚。
男人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配著劍的白衣男人,男人把托盤端到林蕭的麵前。
林蕭按白衣男人的指示走到較裡邊的寢室中,一個後背朝上綁著紗布的男人就躺著那裡,紗布已經染成了黑紫色。
林蕭拿剪刀剪去紗布,一道幾乎能看見骨頭的傷口就暴露在了林蕭的麵前,皮肉外翻,外翻的皮肉已經發黑了,顯然這道傷疤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且並不想普通的刀傷。
“他是不是中毒了?”林蕭本能地問道,雖然她也不太懂,不過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傷口,身體本能地問了出來,問出口後林蕭有些震驚,這根本不是她想說的啊。
“已經解過毒了。”男人冰冷的聲音從林蕭身後響起。
“但是他外翻的皮肉根本不能直接縫合。”林蕭轉頭盯著男人道“必須割去外麵壞死的肉,去煮熱水再找一把最小的匕首來。”
這後半句是對白衣男子說的,但久久沒得到回應,林蕭不耐煩的對著男子道,“你的手下木頭嗎!還不快去?”
男人有些愣神,這半點大的丫頭竟然在吼他
“沒聽到林小姐的話嗎,愣在這裡做什麼。”男人微眯著眼看著林蕭,仿佛要看穿她一般。
為了讓林蕭儘心儘力的救助床上的人,男人甚至已經派了人蹲守在林蕭家的門口,如有萬一就擼了林之作為要挾的籌碼。
但看到眼前這個剛剛還在被祭河神的姑娘現在忙前忙後的查看床上男人的時候,他有一種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挫敗感。
真是的
林蕭看到背上的死皮的時候有去摸了男人的額頭,不用體溫計她都感覺的出來,至少有四十度了這麼燙手,嘴唇發白,明顯受傷很久有沒有靜養。
此時林蕭心裡在腹誹著果然是這個男人的作風,受了傷還不讓屬下好好休息,非要讓人家乾,乾出毛病了還要把她擼過來。
受傷男人的身體不住的發抖,林蕭蹲在一邊安慰道“縫合起來就馬上會好的。”
男人的眉狠狠地皺了皺,這都昏幾天了這蠢貨女人在說這些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