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作者又穿了!
後麵幾天,曹樂都有意無意地躲著我,顯然他自己也意識到他在我麵前失態了。
我覺得很煩惱男神魅力太大了,所有人都喜歡他怎麼辦?
嵇康的冠禮定在半年後,但婚娶尚未定下來。
嵇康是由兄長嵇喜帶大的,嵇喜對嵇康采取放養模式,自然不會急吼吼地給嵇康定親。
是夜,嵇康睡下後,我、向秀、曹樂在庭院中排排坐,喝悶酒(我喝的是水,我可不想再酒精中毒一次被坑一百積分了)。
“士季,”向秀忽然嚴肅點語氣以及一本正經喚我的字的行為讓我十分不習慣,“你這頭有沒有什麼風聲?可知叔夜將娶哪一家的女兒?”
我搖頭“我要是知道的話至於這麼糾結嗎?”
曹樂歎了口氣“我看叔夜並無娶妻之意,卻怕他家中逼得緊,為他隨意安排一門親事。他性子傲,若娶官家小姐,隻怕會合不來。”
我對這一點深表讚同,嵇康他為啥要娶長樂亭主啊?我道“這一點我們倒是可以放心,嵇喜這人不靠譜,應該想不到要為嵇康定親。”
向秀依舊一臉苦悶“嵇喜再不靠譜,也不會忘記這等大事。”
我隻是隨口一說啊,嵇喜不靠譜這一點就這麼快坐實了嗎?
曹樂也長籲短歎“叔夜的才華古今難見,若真娶一個迂腐守舊的小姐,隻怕會將他的才氣磨光。”
我讚同道“叔夜生性不羈卻重情重義,若他妻室有意栓住他,他定會糾結痛苦。”
我們三人齊齊長歎一聲“唉——”
……
“對了,如果叔夜真的娶妻了,我們是繼續住在這兒還是搬走?”我問出了一個我一直就想問的問題,企圖和向秀、曹樂統一戰線。
向秀垂頭哀歎“自然不能再與叔夜住一道了,男女大防,避嫌還是要的。”
曹樂顯然是和我一個看法,他聽向秀這麼說,立刻道“我等與叔夜相交甚久,何須拘於世俗禮法?常聽阮嗣宗不羈,居於酒家女處一夜而思無邪……”
“但我等萬不可如此。”向秀皺眉道。
“我覺得搬來搬去好麻煩……”我嘀咕。
“我不像和叔夜分開……”曹樂吸了吸鼻子。
“儘管知道有此想法不對,但我還是不希望叔夜這般早成親。”向秀捂臉低聲道。
就在這時,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對了,我們似乎沒有問過叔夜可有喜歡的姑娘……要不,我們去問問?”
向秀眼睛一亮“好,士季,明天你去問叔夜,問完了記得告訴我。”
曹樂“也告訴我!”
話說你們甩手掌櫃當得這麼乾脆真的沒問題嗎?
我黑臉“我覺得還是子期去問比較好,畢竟我的口才不如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