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作者又穿了!
接下來的發展與曆史大同小異呂安被兄長呂巽誣告投入監獄。
“我曾與呂安、呂巽交好,卻不想呂巽竟是如此小人!”嵇康知道此事後,整個人的身形都踉蹌了。他顯然想不到,人心會險惡到這種地步。
嵇康曾因不想壞呂安和呂巽的兄弟情分,而勸呂安隱忍,如今這結局,嵇康隻會覺得是自己害了呂安。
縱然覺得嵇康不會有事,我還是不想讓嵇康趟這趟渾水。我勸道“人心善變,難以預料。昔靳尚進讒而三閭放,李斯行詭而韓非亡。君子仁義,故常陷於小人。這原不是你的錯處,你當時的做法無可指摘,於情於理,合仁合義,你都隻是做了正確的事情。”
“什麼是仁義?若仁義就該如此,還要什麼仁義?”嵇康重重地將自己砸在席上,他第一次如此失態。往常他雖也鄙夷禮教,但仍對儒家仁義心存一分敬意,如今他算是徹底失望了。
嵇康坐在桌前,提筆蘸墨,許是因為激憤,他的手有些發抖。他在紙上飛速地寫著字,分明是對呂巽的痛斥。
我默默看著,嵇康一次次以為尋得知己,卻又一次次與曾經所謂的朋友絕交,他的心怕是早已悲涼。
……
日子依舊在過著,這日我方下朝,便見向秀立於宮門外。見我出來,向秀忙急慌慌跑過來。
我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和向秀一直在較勁,他來找我絕逼有要緊事!
向秀的嘴唇有些打顫,話說不利落“叔……叔夜被官府帶走了……”
“怎麼回事?!”曆史上是有這麼一出的,但那要等到鐘會進讒言之後啊!而且,就上朝這麼一會兒時間,沒有一絲風聲,官府就把人抓了,這不擺明要繞過我嗎?那幫酒囊飯袋啥時候辦事這麼有效率了?
“他……他們說叔夜‘不孝’……”
還真是因為呂安的事!
“係統,這是咋回事?我都沒說什麼,司馬昭咋就把人抓了?”
最終解釋權歸係統管理處所有。
我……
我當下安慰向秀“官府應該隻是因為呂安的事要向叔夜了解一下情況,叔夜頂多就是去走個過場。我去支會一聲,讓他們放了叔夜。”
向秀一臉“同誌,革命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頓覺任務之重。包涵之,接下來開啟奸臣模式——濫用職權,營救嵇康!
於是,我調出“官大一級壓死你”的標準奸臣表情,步入官府。
“不知鐘大人來此,下官有失遠迎。”官位是個好東西,那京官一見我便點頭哈腰。
“聽說你們抓了嵇康。你們抓錯人了,放人。”我懶得和他廢話,嵇康一刻待在牢裡,我的心就一刻放不下來。
京官的臉上現出為難的神情“下官實在不能如鐘大人所願,實不相瞞,關押嵇康是司馬將軍的意思。”
司馬昭,我想送你一句怎麼辦?!
“那本官能否見嵇康一麵?”我咬牙道。為什麼司馬昭要關押嵇康?為什麼一切無法脫離曆史的軌跡?這一刻,我恨我不是曆史上的鐘會,無法擁有滔天的權勢保住嵇康……
“鐘大人,請。”
……
牢中,嵇康盤膝而坐,神色淡然。見到我,他的神情堪堪有了一絲波動。
我管不了這麼多,隻快步上前。透著鐵欄,我忍不住哽咽道“叔夜,是我一時疏忽,讓你在這兒受苦。”
嵇康苦笑“這怪不得你,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了。”
相對無言,竟是不知該撿何事來說。確實沒什麼好說的,畢竟我無法救他出來。
“叔夜,你再等些許時日,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嵇康微微搖頭“士季,不必為我費神,不會有用的。”
“叔夜你休要這般說,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
“士季,怎麼樣?”我一出官府,便被向秀攔住。
我搖了搖頭,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進宮,找司馬昭!”
接下來朗讀一段旁白“我們的任務者究竟能否憑借一己之力改編曆史?讓我們拭目以待。更多精彩,儘在《我們作者又穿了》。”
我請問我能不能禁係統的言?